上回说到在临危之际,窦辅强势下令,在蔡邕等人的支持下。窦辅出se调配下,终于守住了第一天城池。
当夜窦辅正在思考第二ri守城之策。突然得报,城内箭矢即将耗尽。窦辅闻听此事后大惊,连忙召集众人商议。
众人苦思良久,亦不无计可施。这时,典韦无意嘀咕了句:“要是贼人能送些箭,那该多好啊!”
王朗笑道:“典壮士,武艺高超,威慑敌胆!可即便如此,贼人亦不会平白送箭啊!”
窦辅听到典韦之语,灵光一闪,低声道:“送箭?借箭…不错!大哥之言,提醒了小弟!”
随后对马鸣道:“速去传令,将所有骑兵集合!随吾出城,劫营!”
众人一听,惊道:“劫营?!”
窦辅见众人反映,大笑道:“哈哈,不错!连诸位都如此惊讶,向来贼人亦不会想到,吾今夜会前往劫营!此正合兵法,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之意!必获大胜!”
这时,羊续首先反映过来,道:“好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此战必胜!”
窦辅又对着魏腾道:“请魏家主火速命人扎草人,越多越好,然后搬到城头,随后有大用!”
随后又对顾家主道:“待吾等出城,顾家主安排人紧随其后,出城收集在城外散落箭矢,以半个时辰为准!”
窦辅说完后对着羊续道:“兴祖公,ri间在城楼巡视,发现城南一里外有一片竹林,一会待吾等出城劫寨时,带人速将那片竹林砍了,搬回城中,让工匠连夜制作竹箭。以解燃眉之急!”
安排完一切后,窦辅带着典韦去准备了。不一会,约百人悄悄潜出城去。
而此时的贼营,果然如窦辅所料,严仁做梦也想不到,只有区区不足千人的兵力,居然敢来偷营。白天攻城半天都累了,全部在休息。
窦辅见状,率先冲进了敌寨。所谓将乃兵之胆,见窦辅如此神勇,诸军皆拼死向前。不一会,便杀到了严仁的主帐。到此时,严仁才刚刚聚拢人马,才慌忙上马迎战。窦辅,见敌兵越来越多,知道要斩杀严仁的时机,已经失去。亦不敢恋战,怕身陷重围。故而带领诸人,且战且退,并且和典韦亲自断后。严仁见他们要跑,怒火中烧,亲自带兵来追。
窦辅见严仁一马当先,迅速取出弓箭。也是那严仁命不该绝,可能睡的迷糊,在这时,居然一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了。可惜,窦辅一箭从他头顶飞过。
窦辅暗道可惜!随后开口笑道:“似汝这等功夫,也敢来战?不如回家种地去吧!哈哈哈哈!”说完,算算时间,部队都该回去了。于是,亦不停留,打马回城。
严仁已经被气的失去理智,命令部队继续追击。不一会,追至城门,可是还是晚了一步。窦辅已经进城,城门业已关闭。
严仁听着窦辅的笑声,怒火中烧,命令部队攻城!贼兵们见严仁发怒,虽然百般不愿,却不得不冲向城下。
可是,才到城下,就被一阵箭雨she回。这时,严虎来到严仁身旁道:“父亲,夜间不利攻城啊!”
严仁也慢慢恢复理智了,道:“依吾儿之见,又当如何?”
严虎道:“父亲,可以故作退兵,引诱其来追赶,再用弓箭she杀!”
严仁大喜,连忙传令下去准备!不一会,贼兵就开始缓缓退兵了。
窦辅见到敌方退兵,心中暗喜。命开城追击,分为两队。一队人马皆一手持草人,一手持盾牌,另一队人马负责高声喊叫。而窦辅则率剩余骑兵随侧保护。
严仁见窦辅率兵追来,自以为得计。兴奋异常。道:“放箭!快!放箭!”
这边,窦辅人马顿时高声惨叫。叫的那个惨啊,真是闻者伤心啊,当然见者一定不会落泪。而严仁听到这叫声,是心情舒畅,晚间被劫营的怨气也消散大半。只是一个劲叫she箭,不要让他们跑了。
窦辅笑着看草人身上插满的箭矢,道:“两队替换,第二队持草人上前。第一队负责大叫!”
不到半个时辰,已经将所有草人扎满了箭矢,窦辅吩咐收兵回城。而此刻随着对面渐渐没有呻吟之声,严仁却感到不妙,猛然惊醒,城中就千人都不足,怎么可能这么久还没死绝?忙传令停止she箭,派人前去查看。一看之下,原来对面哪有一个死人,只找到遗漏下来的一具草人。
严仁见到这具草人后,知道这绝对不是遗漏下来的,问为什么?因为扎满箭的草人身上,有张字条,上书:严仁死于此!
严虎见到了,对拿草人进来的喽啰,骂道:“蠢货!还不将这东西扔出去!”
严仁气的面sechao红,不住喘着粗气。严虎正想要开导几句,这时,听到远处城楼上欢声雷动!一会传来喊声:多谢阉人赠箭!
严仁顿时气涌胸膛,一口心血喷出,倒在地上。当然这些事,肯定不是窦辅他们能知道的。
第二ri一早,鼓声阵阵。窦辅赶到城头,往下一看。见到贼兵队列整齐,盾兵在左右,护住架起长梯的贼兵,缓缓前进。紧跟其后的弓箭兵,jing惕的望着城门,以防突袭。后两侧还有贼人骑兵在游弋。
窦辅眉头紧缩,暗叹道:敌方应该换了主将!不再是严仁在指挥。此人比严仁强上不知凡几。这人会是谁呢?今天这城不好守。
窦辅开口问城下:“地方主帅何人?怎不见严仁啊!”
远处一人在贼兵保护下,道:“在下严虎!家父说了,对付汝这童子,颜面无光!特命某家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