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朕恕汝无罪!”
“陛下,其实不仅臣妾疑惑,**中疑惑此事的大有人在,只是陛下圣断!无人敢多言!”皇后看了桓帝一眼,桓帝示意她继续说,皇后微微整理下思路,道:“陛下,素ri里甚为喜爱张让,为何此事,会如此责备张让,**中皆在揣测...是否张让失宠!”说到此处,皇后却是不敢再往下说了。
“想来爱妃也是如此想法!”桓帝轻轻一笑道:“昔ri先帝孝质帝因怨怼之言,竟被梁冀鸩杀!后朕即位,当时满朝文武皆是梁党!朕战战兢兢,唯有依靠宦官!后朕联合单超等人一起除去梁冀!因感其忠义,封单超等五人为侯!也是朕之前太过纵容他们,不想时至今ri,竟致无人与之抗衡!所以,此次朕方才借李膺之手,给其jing告,压一压他们的气焰!爱妃,可明白朕之苦心”
“陛下圣明!臣妾愚昧,定当为陛下整肃**!”皇后拜服道。
“爱妃与汝父皆是朕亲近之人!故在此时,更需国丈为朕分忧!”桓帝终于说出此行目的。
“臣妾遵旨!臣妾与臣妾父亲定当为陛下尽忠!”皇后许久才站起身来,竟不知桓帝何时离开的。定了定神,对身边亲近之人道:“速请槐里侯进宫!本宫有要事嘱咐!”
“诺!”
且不说,皇后去请窦武进宫商议。此时,桓帝端坐在温德殿正中,左右之人已退下。桓帝独坐深思,如有人在旁,定会发现此时桓帝面seyin沉的可怕!李膺啊李膺!天下楷模!汝何德何能啊。惩治朕身边之人,汝便是天下楷模,那朕成了什么人!登龙门?好大的胆子!只是现下李膺还有用处!桓帝沉吟片刻,脸se略微好转:张让啊张让!朕确实太过纵容尔等了。只是一黄门竟敢如此,那王甫,曹节等中常侍岂非更加肆无忌惮。可惜了,为何不知收敛!这天下是朕的!朕才是君临天下的王者!挡朕者死!确实要好好谋划一番啊。还有那窦武!不知皇后能否转达朕之意思,窦武能否理解朕用梁冀做喻之用意!宦官,士族,终究还是不稳啊,亦不能代表朕!窦武,不错!希望不会让朕失望!
此时,皇**中,窦皇后与窦武亦在谈论方才桓帝之语。
“娘娘!您的意思是皇上让臣多多关心朝堂之事!借机建立自己的势力!”窦武直接问道、
“女儿也不是很明白陛下的意思,刚才陛下如此讲时,女儿吓的不知所措!至今还是战战兢兢!“窦皇后心有余悸说道。
“梁冀何人!此人就是外戚啊!为父如今亦是,故此为父把家财尽散,每ri只是在家读书,授徒!以免重蹈梁冀复撤!可陛下却要为父多多参与朝政!真正是费解啊!”窦武疑惑道:“女儿,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千万小心。陛下之言,为父回去细细参详!”
“女儿明白,父亲在外亦要小心!”皇后言道。
窦武起身道:“娘娘,若无他事,臣告退!”<来,转眼间已到了公元166年,大汉桓帝延熹九年。历史的车轮在这一年因为一只小小的蝴蝶,开始一点点偏离原本的轨迹。直到多年后这只小小的蝴蝶改变了许许多多人的命运,也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最终改变了整个大汉的命运!
雒阳新贵桓帝的国丈槐里侯越骑校尉窦武。今ri正是窦武长孙满月之喜。满朝文武,士子豪门,以及平ri里受其恩惠之人,皆来贺喜。
此时,窦武正在招呼来宾,突然下人来报,太尉陈蕃与司隶校尉李膺到。窦武大惊,随即出府门迎接,道:“今ri太尉与校尉到来,真是令武受宠若惊啊,快请!”
此时,陈蕃见窦武穿着朴实,府宅亦不奢华,开口道:“久闻槐里侯随和,生活朴素。今ri一见,名不虚传啊。侯爷请!”
李膺也开口道:“是啊,侯爷经常接济贫困太学生及平民,近年西羌屡屡来犯,雒阳动荡,粮价上涨!所幸侯爷慈心,将自身所有全数分发百姓。膺身为司隶校尉,在此谢过!”
“李校尉所言,武实是不敢当啊,请!”于是,窦武与陈蕃,李膺共同进入厅堂。来宾见李膺陈蕃到来,纷纷起身问候!不多时,窦武便让众人就坐开宴。一时间,推杯换盏,高谈阔论,气氛热烈,群英荟萃。
就在此时,门下呼报:“老爷!有客到贺”
窦武惊异,会是何人
陈蕃,李膺来会窦武,不知结果如何。门外来着会是何人,yu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