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李膺按律斩了张让之弟张朔,张让在桓帝处求情告状,然桓帝并未处置李膺,因此宦官们都有所收敛,张让也只得暗暗怀恨,伺机报复。
当李膺平安回府,顿时让一众属下放下了心。如此一来,李膺的名气就更大了。时人称之为“天下楷模”。当时的读书人包括一些太学生都希望能见见李膺,顿时李府门庭若市。要是能够受到李膺的接见,就被看作很光彩的事,称做“登龙门”。
一ri李膺刚回府,下人报知说太尉陈蕃前来。李膺赶忙起身迎出去,只见陈蕃正红光满面的走进来。
李膺忙道:“仲翔兄,多ri不见,起se甚好啊!“
陈蕃哈哈一笑:“贤弟,贵人事忙,愚兄只得亲自登门道贺!吾若不来,恐贤弟到明年也未得空见愚兄啊!“
“仲翔兄,何出此言,真真是让弟惭愧啊!”李膺连连摆手道。
“当得!当得!自弟此次复出,方十ri,便又干下此等大事,朝堂风气为之一净啊!现下那些阉人都收敛不少,愚兄心中甚喜!不愧为天下楷模李元礼啊。今ri,吾也登一登这龙门啊!哈哈哈!”陈蕃抚须大笑道。
“兄长说起此事,弟再次谢过兄长!”说完李膺深深一揖。
“元礼,当不得,当不得!”陈蕃赶忙扶起李膺道。
此时二人边说边往正堂走去,分主客位跪坐定。李膺正se道:“兄长当得!一者,当年因弹劾宦官之事,吾被贬斥获罪后,兄为弟多方奔走。后又与前司隶应校尉一同保举,由吾出任司隶校尉!”
陈蕃正要开口,李膺却示意陈蕃先不急,继续道:“再者,前ri在大殿之内多谢兄长提点。若由得弟当时在大殿向圣上禀明,岂非打草惊蛇,若非兄长,弟安能建功。所以,这一谢,兄当得,不可推辞!”说完起身,正了正衣冠,行谢礼。
陈蕃连忙起身,侧身让过,扶住李膺道:“吾辈同为国家出力,报效圣上。元礼何须如此。”
“哎!”李膺叹了一口气道:“只是,现今宦官势大,盘根错节,上至朝堂,下至地方。爪牙甚多,一时难以急除!吾所做之事,实在算不得什么。只是可怜天下苍生!”
听罢,陈蕃亦面露不忍道:“罢了,吾今ri前来,却另有要事,与元礼商议。”
“哦?”李膺请陈蕃就坐,道:“兄请明言,弟定当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