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被修伊掐着七寸的白莎莎决定化防御为反攻:“那你呢?我听威拉德说在那场政变里为了能让威拉德带我逃走,你当时留下来断后了。现在又怎么会混在蓝伯特的使者团里?”
“哎,这个说来也话长了。政变那次你们跑了后我也撑不了多长时间的,人数相差太大了,而且其它地方都已经结束了战斗,人自然都会再涌到这里来,我一看情况不对当然马上就举手投降了。”修伊把投降这件严重违反骑士道精神的事情说得非常理所当然。
白莎莎打断了他的话:“不,这段情况我已经知道了,威拉德都有和我说过。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勾搭上蓝伯特的,或者说蓝伯特是怎么找上你的。”
“为什么我对蓝伯特就是勾搭,他对我就是找上这么正常的词……”修伊嘟囔了一句:“他找我的理由和克罗夫特接受我投降的理由一样,是因为我的身份。克罗夫特接受我的投降就是因为国王和王子身边的贴身骑士全部以身殉主,与王族亲近的贴身骑士就剩下我一个。好歹他也是打了个王子造反,他去护驾的晃子,当然要留我一条狗命做个证言人。”
白莎莎:“那蓝伯特……”
修伊:“当然也是因为我是您贴身骑士的这个身份,他希望通过我原先与你比较亲近的关系游说打动您回国去找他。”
白莎莎面色严肃:“也许某些话我说得比较难听,希望你不要介意。”
修伊笑了笑:“哦,您是想说我本来就是个没节Cao的叛徒,蓝伯特是如何肯相信我这种墙头草已经确实的投靠向了他,不会再叛节,并派我来当这个说客的吗?”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白莎莎感叹道。
修伊:“我只是比较有自知之明而已,我长得就不像是个会信守承诺的。他们不怀疑我才是奇怪的事情,要是威拉德,只要立个誓大家就都相信他肯定会坚决做到的吧?”
白莎莎看看威拉德:“呃,确实如此……所以对于你,他们是做了什么?”
修伊调整了一下自己趴着的姿势,以便让自己更舒适:“也没什么,都是很老套的手段了。就是下了个毒,然后又抓了个人质做保障。”
白莎莎看到威拉德皱起了眉头,难得地插话道:“什么毒?”
“喏,这种。”修伊把自己的手腕露了出来,有一道深紫色的线从他的手腕处一直到延伸过了臂弯:“好像叫百日杀还是什么的,喝下了后一百天内要吃解药,否则紫线延伸到心脏处就会死了。”
威拉德:“现在过了多久?”
修伊好像很认真地想了想:“嗯,从喝了后到现在大概有一个月多了吧?”
威拉德:“具体多少天?”
修伊:“哎?你知道我记性不好,能记得大概一个月多已经很不错了,具体多少天什么的,我怎么可能会去算啊。”
威拉德:“……这可是关系到你性命的事情,你能不能稍微用点心。”
“无所谓啦。”修伊摆了摆手:“反正又不会真的去找蓝伯特,多少天也没有关系。”
“你自己可以解这个毒?”白莎莎忍不住问道。
“怎么可能,治愈术又不能解毒,要是能的话蓝伯特还喂我这个毒药干嘛,听说这东西的造价挺贵的,普通人蓝伯特大概还不舍得给他喝吧。”
“那你不把我带去蓝伯特身边的话,你不是会死吗?”
“把您带去蓝伯特身边的话,死的就是您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蓝伯特是想要扶持我当上傀儡女王的吧?那我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