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姑娘的状况似乎不是很好...”
“程某的个人私事,沈兄也要多管吗?”程牧恪语气有些冷淡。
沈念见状笑着打起哈哈,“沈某唐突了,师兄勿怪。不过死气萦绕可不是什么好事,有机会还是收拾干净的好。”
“请回吧。”他态度强硬。
沈念点着头缓缓转身,心中也渐渐有了猜测。死气萦绕腹部,怕不是...而且带着的那股子怨气也不简单,倒是心狠手辣的紧。
虎毒也须食子。
男的碰见程牧恪,本想着旁敲侧击的问一问当初他究竟拿了什么,现在看来是不行的,至于用强现在也不是时候。
一旦和幻岭谷的矛盾冲突起来,多一个程牧恪在旁捣乱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愿他也别没事找事。
“那就是杀了上一任执法殿主的程牧恪?”裴子阵看着沈念问道。
“是上上一任。”沈念纠正说。
裴子阵脸上露出歉意,忘了上一任执法殿主就是眼前这位。
“也是可怜。”他叹息说。
沈念面色古怪,开口补充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说真可怜也是他师父。”
“有道理。”他点头赞同。
“九大殿的事你应该清楚吧?”他忽然说。
“怎么?有什么秘事?”沈念神色狐疑。
裴子阵莫名其妙的咂咂嘴说道,“你可知道堕情神教当年的教主与尚宣阁主之间的趣事?”
看着对方的眼神,沈念很清楚对方要讲什么,于是问道:“你知不知道当初九殿是怎么分裂的?”
一招反客为主让裴子阵愣着脸,许久才若有所思的回应说道:“好像是因为一块骨头...”
心中瞬息闪过万念,一个词语浮上沈念的脑海。
大地灵骨!
于是他连忙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北疆的禁制是怎么来的?”
“这我哪儿清楚。”他摇着脑袋,“清极剑门是没有记录的,若是几太上不清楚的话,那估计也没什么人知道了”
沈念若有所思的轻轻颔首。
“你问这个干什么?”
“好奇而已。”
裴子阵视线紧盯着他,怎么看都感觉不像是好奇的样子。
正当他准备开口询问之际,忽然传来一阵轰轰隆隆的声响,像是天空倒塌了一样,地面都有极大的震颤。
两人视线挪动,望着远处冲天乱舞的黑压压一片,幻岭谷的名字在他们的脑海里跃然而上。
“好大的阵仗呐。”裴子阵感叹一声。
“虚张声势罢了。”沈念望着远处天空上的几个身影眯了眯眼,“看到了一两个老熟人。”
“啧,那还是挺悲哀的。”裴子阵打趣着,要知道上一个老熟人可已经彻底熟透了,外焦里嫩的那种。
前进的滚藤瞬间压死了一大片尚未来得及逃跑的散修,从地面生长出来的藤蔓也牢牢缠住他们的身体,不停的吸食着养分。
“幻山紫藤树,倒是可怜了北鸣灵谷的那帮人。”
“什么意思?”
裴子阵神色意外,“你不知道吗?幻山紫藤树还是棵幼苗的时候就栽在幻殿当点缀,幻殿本来就弱,多亏了堕情神教吸引火力。
后来发现了吞食的秘密才趁着北鸣灵谷在外对战之时趁机偷了北鸣灵谷,幻山紫藤树瞬间壮大,后来因为搬不走,幻岭谷就搬到了北鸣灵谷的原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