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闲暇功夫,还不如考虑考虑,怎么样才能让本王放了你。还有,别和本王摆你们大理长公主的臭架子。你那个什么皇族,在本王这里一文不值。至于今后怎么办,等本王考虑好了再说。至于现在,你先给瑶姐做一个使唤丫头罢。”
说罢,黄琼没有再看段锦一眼,而是附在何瑶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今晚去婉清房内等着他,又亲了亲听完自己交待后,满脸羞红的何瑶便转身离开了。根本就理会身后,段锦投过来的杀人一样的目光。
而段锦则死死的看着黄琼的背影,一直到黄琼离开何瑶的屋子,才转过头,对着何瑶冷冷道:“你到底想怎么做?难道你也想把我送到他的床上?何瑶,你别做的太过分了。别忘了,当年你刚从恒山下山途经太原府时,你被漠北十三狼盯上。”
“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失去了清白,甚至是性命,还能有现在这个攀附权贵的机会?现在却在你男人面前,扒了我裹胸的布条,让那个禽兽看到了他不该看到的东西,难道你就是这么对待和报答我的?”
只是对于段锦的怒斥,何瑶只是微微一笑道:“段姐,我正是没有忘当年你对我的恩德,才想着让英王看到你的美好。难道你这一辈子,就真的打算这么一直过下去?一直就这么孤身一个人,守着原本不该你守的寡过一辈子?”
“你长的这么漂亮,为人又这么善良,应该有一个男人守护你一辈子。他就算是再好,可也死了这么多年了。你不应该这么惩罚自己,来作为对他的赎罪。而且,在那件事情上你也没有任何的错。一个女人长的漂亮,难道便是错的吗?”
“还是漂亮的女人,天生就该作为男人的玩物,任由他们争来争去才是应该的?再说,当年那件刺杀案内幕究竟怎么回事,除了你那位已经驾崩的皇帝兄长,还有你的夫家时任岳侯,以及那些动手的所谓董家余孽之外,谁又能知道?”
“这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那些掌握了大理国权势的人,连一个真正的内幕都没有告诉过你。你就更不应该这么一直苦着自己,并拿着那件也许是莫须有的事情来惩罚自己。而且这些年隐居在哀牢山,真的就能避开了外面的风风雨雨?”
“白沙堂之变前我便曾听说,眼下大理国杨氏势力日盛,而你们段氏皇权日衰。为了抗衡杨氏对皇室的压力,你那位皇帝侄子可是一直都在你原本的夫家,以及大理其他势力之中,给你另寻贤婿以获得更多的支持。想必这几年,那边也给了你很大的压力。”
“否则以你的性格,你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到中原。也许你的那些同门是来做其他事情的,但我知道你肯定是来避祸的。因为只有在中原,你那个皇帝侄儿的手才伸不进来。可除非你准备真的一辈子都不回去,否则你还是一样要面对你的那个侄子。”
“大理国是小国,可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皇帝。手下千军万马,终归还是有的。若是真的惹恼了你的那位皇帝侄子,你真的以为躲在哀牢山之中就可以无事了?今儿你看到了,咱们这些江湖人身上虽说有武功,但在千军万马面前,根本就掀不起来什么风浪来。”
“段姐,英王虽说多少花心了一些,年纪也比我们小了一些。可他对待身边每一个女人,都是认真和负责的。更不会拿着身边的女人,去在什么交易的。难道,我的眼光你还不相信吗?况且,他是大齐朝的亲王,配你这个大理公主还是绰绰有余的。”
何瑶的这番劝说,段锦却是横了她一眼之后,冷冷的道:“何瑶,我看你是被冲昏了头了。你心中的这个所谓良人,为人狡猾多端不说,还是一个见一个漂亮女人,便喜欢一个的下流胚子。刚刚我便在那间屋子里面,被他强迫不止看了一场春宫大戏。”
“这样所谓的良人,也许只是你自己认为的良人罢。别说我现在没有再嫁的想法,便是有,也绝对不会嫁给这种即下流,又无耻的好色登徒子。还有,你别忘了,就在今儿我的六个同门师兄弟,还有几个师侄就丧生在他的手中。你让我嫁给他,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他?”
听到段锦这番的话,才知道为何她被黄琼丢进来的时候,脸色那股异样的潮红是怎么来的。心中暗骂了黄琼一句太过荒唐之后,何瑶捂着小嘴笑了笑道:“段姐,你的师兄弟?这天下的武林人士,谁不知道你们段家现在虽说身为帝王之尊,但本身便是武林世家出身。”
“你们段家在这天下,向来是自成一系的。你的段家剑法,还有那身功夫都是传自家传武功,与那个什么哀牢山有什么联系?你的那手剑法,便是哀牢山七剑的首剑风雷剑,也不是你的对手。你入哀牢山,不过是因为哀牢山在大理国中,一直都处在超然的地位。”
“在大理皇室与杨家、高家之间,向来是秉持着中立的。你入哀牢山,不过是为了借着他们的超然地位,逃避皇室逼你嫁人罢了。而哀牢山当初破例收你,也不过是想要借着你蛇女剑的名头,抬高自己在天南武林的地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