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丫头倒是有点本事，我之前还真是小看你了。”夜月灵饶有兴趣的点点头，“我这迷幻药从未有过失手的时候，你竟然能有解毒的药，不简单。”

凤九熙难得谦虚，“前辈说笑了，你能够在偌大的皇宫里设下如此庞大的结界，还在里面增设了重重的障碍关卡，这才让我佩服呢。相比之下，我的这些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说着，她扭头看向言卿，“幸而你方才暗中提醒我，不然的话，要是月灵前辈没有及时发现你的身份，我们恐怕就真的要不明不白地永远困死在这儿了。”

“一口一个前辈的，倒是把我叫的很老似的。”夜月灵佯装不高兴的说道。

话音刚落，她手上的一团雪白就跳了出去，熟门熟路的跳上了凤九熙的肩膀，讨好的蹭了蹭她的脸颊，一副认错的小模样，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

“你这个坏家伙，我一开始还真不知道你是抱着目的接近我的。”凤九熙拍拍它的头，“这么一想，当时那条母蛇怎么会无缘无故攻击我，原来是你设计的呀。”

“唧唧……”牧白缩了缩脖子，它一开始也只是按照吩咐办事嘛。

夜月灵出声为它说话，“也不能怪它，它自小没了父母，是我当年入宫之前在路上捡到的，后来因为诸多的变故，我在此开设了一处结界，它也就跟随我做了阵灵。往常也有不怀好意之人进来，所以我就派它去……咳，教训教训他们。那些人有来无回，之后乱闯的人就少了。”

“原来是这样。”凤九熙伸手轻柔地摸了摸牧白，“难怪你看到我们的相处，就不再使坏了，是我们让你想起你的父母了吧。”

牧白“唧唧”了两声，喉咙口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然后再度蹭了蹭凤九熙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