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之说在这片大地之上,已经传来不知多久,怕是在这边大地生灵衍生之时就已然出现。预言说,这片大地乃是被遗忘之地,上古神灵的身体所化,为了镇压某种不祥之物。
然而这不详之物力量实在太强,任其发展,怕是终有一天这片大地将会被其颠覆,成为一处炼狱,邪魔魂灵苏醒,动乱!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凡事总会留下一生机。
于是预言之子应运而生,传说中预言之子将在这大地成为炼狱之前赶来,以至强的实力灭杀那魔灵,拯救整个大地。并解除那远古便留下的诅咒,还着大地所清明。”
“额,”预言这种事情,夜弦上一世都未曾听过,感觉虚幻无比,难以置信!
尼玛!什么情况,自己只是为寻那令狐妞所谓的可以使计划更好的进行的物件,这才闯入这月神道界之中,这一下就变成预言之子了?这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事,说的通么。
这不科学!
而且都多久了?从上古到今不知道多少年月了,居然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人预言自己要来?
你丫的是在逗我么?
“说他为预言之子,你可有何凭证?难道口说无凭,只依靠传说?这如何让人信服。”令狐妞走到夜弦的身前,大眼中尽是敌意的看着叶凝紫,感觉像是遇到情敌了一般,颇有一番剑拔弩张。
“自然有凭证,不然岂不是信口雌黄?”叶凝雪脸上重回冰冷,女皇威严展现无遗。“对此事我先祖早有准备,不然怎么取信于预言之人,两位轻跟我来。”
叶凝雪从那走向那殿门,却看到杨统领仍跪在地面之上,“杨统领你先下去,守着那禁忌之地吧,那禁忌之地不容有失。”
“是,陛下,”
“两位请跟我来,”,叶凝雪从大殿走出。
看到叶凝雪出来,那两排兵卒忙跪倒在地,高呼万岁。
“都起来吧,”叶凝雪摆摆手,随即便从那大殿的台旁旁侧走去,夜弦和令狐妞在后面缓缓跟着。
一座座金属打造而成的小型宫殿出现,路上不断碰到身穿皮衣如同蛮荒之人的宫女兵卒,却未曾看到太监。
不多时,一间矮小的茅草屋竟然出现在三人面前,那泥土造就的墙壁倾斜的像是要倒,糟粕般的杂草造就的房顶,在这宫殿之中显得极为突兀。
“到了,”叶凝雪来到那破旧茅屋的已然损坏的木门前,木门之上发霉因为损坏而略显轻斜,半掩着,门面之上满是划痕沧桑无比。
竟然是木头?在这昏暗的灰色世界之中,植物应该都无法生存才对,哪里来的木头?看来这间茅屋已经经历了不知多少岁月了。
叶凝雪轻推那门,“嘎吱嘎吱,”木门发出沉重的响声。似是因为密封,光线暗淡看不清楚里面的影象,灰尘迎面而来,似是许久都未曾经过打扫了。
“两位进来吧,”叶凝雪扭转头来淡淡道,随即率先进入那门之中。
“咳咳,”令狐妞刚走进这茅草屋就连忙捂嘴,被那灰尘呛得不断的咳嗽。
夜弦走进这茅草屋中,细微的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之后,却见那门对的墙壁之中一副壁画直接映入眼帘,一看那壁画之上所画连夜弦便一下呆滞了。
连他如水般的心境都会出现这种反应足以见得那壁画之上所画应该多么的惊人!
之间那壁画之上的占据其绝大一部分的是一片深邃的黑色,而在那黑色的天空中有一蒙着血色的月亮诡异,映的整个壁画都带上了一丝血色。
在这黑色的抑郁和血色的诡异的背景下,一男子左手伸在团紫色的雾气之中,似将其像是在握住某物一般。右手上拿着一把被黑幽火焰覆盖狠狠刺进一团紫色的雾气之中。
那男子身形高大,身穿银白色的甲胄,一道道的黑色的纹络浮现在他的脸庞之上,将其映衬的如同恶魔一般。眼神更是如同暴动的火山,似可看到熊熊的火焰从其眼中冒出。最可怖的是他的背部居然张着一对血黑色的肉翅,那肉翅迎风似在张动,被这壁画刻画的惟妙惟肖,看起来让人生畏。
在那血色的月亮的映衬之下,整个画面满是阴冷诡异。
“夜弦那不就是你么,”令狐妞大眼眨巴,适应了这茅屋中的黑暗,却看到这诡异阴冷的壁画。而那名男子虽然面上满是黑的魔纹,但仍然可以辨别出其模样来,这分明跟夜弦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壁画乃是先祖自上古时期留下来的,就是为了作为那让预言之人信服的凭证,现在两位相信我所说的话不假了吧,”叶凝紫站在一侧,淡淡的解说道,如同冬日里吐露冷香的傲梅,那种冷傲深深的印在了其骨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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