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礼。”王松抬手将他扶起,凝神问道:“你是怎么认识我的?你也是大唐之人?”
“正是正是!小生祖籍扬州,说来还与尊夫人是同乡哩!今ri能够在此相见,真是荣幸之至啊……哦哦,请将军入堂……”说着话,道寻请着王松步入正堂,随后忙前忙后的,又是擦桌子又是倒水。
“手忙脚乱,应该没有做过家务。看来他也是才来此地……”片刻之后,王松见他激动的坐到身旁,含笑道:“承蒙江公子热情招待,王松感激不尽。”
“啪~”江道寻连忙将茶碗放下,拱手道:“将军能来寒舍,实乃小生荣幸。可惜这房中只有我一人,也没什么酒菜招待……唉实在是……”
“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公子是读书人,何必把这些看得太重?一杯清茶足以。”王松含笑饮茶,欣赏的看着他。莫名中,竟动了一丝收徒的念头。
“这种感觉倒是与收下红印时的一样,莫非他与我也有师徒之缘?”
“君子之交淡如水!将军说的太好了,寻道受教了,受教了。”江道寻还不知道王松动了心思。要是知道,只怕现在就跪地礼拜了。
三两句话后,王松放下茶碗问道:“公子既然家主扬州,为什么相隔数万里来到此地,而且是孤身一人?”
“唉,此事说来话长。话说三月前,我与家父上山祭祖,遇到一位叫才玉的书生……”
“我俩相谈甚欢……后来我送他十里回乡,忽然间一阵妖风大作,就把我刮到这里来了。”
“唉,却不想他是个妖怪幻化……”
“原来公子是被那妖邪骗来的。”想到现在,王松也算知道了大概,含茶问道:“你可知那妖怪在哪座山修行?”
“我听他说……好像是在什么黄风洞中当差,职位是白衣军师。”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王松听他提到‘黄风洞’,猛地抖起jing神,暗中思量道:“若是我记得不错,三藏法师应该有一劫就在黄风洞!但是不记得有什么白衣军师啊。”
……
“贤弟啊~你可在房中,愚兄为你送酒来了!”就在二人欢谈之时,忽闻门外有人呼唤。
江道寻知道是那个白衣军师来了,急忙道:“哎呀,那妖怪来了!这如何是好啊……将军你快躲起来……这也没个藏身地……咦,将军不见了!”
“莫怕,我在地上。”道寻低头下望,见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块雨花石。外表光华,内有红光。拿起之后,就听里面有人道:“你跟他套套话,问他遇到取经的和尚没。”
“将军神通广大,小生领命。”道寻激动的捧着宝玉,这时见一道白影走了进来:“贤弟啊,你在跟谁说话啊?”
“哦~原来是大哥啊,我……我刚才闷得慌,就自己唱了两首曲子。”道寻不善说话,一说脸就烧红。
不过那白衣军师对他非常信任,还以为他今天气se不错,哈哈笑道:“贤弟好雅兴,气se也好。来,愚兄备了浊酒一壶,当要与君畅饮啊。”
“哥哥今ri也不错啊,莫非遇到什么喜事?”道寻颤抖着将手背到后面,请着他来到主位上。
“呵呵,贤弟有所不知。”归座之后,白衣军师拂衣笑道:“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要长生不老哩!到时候啊,你我早写诗词,夜读五经。再也不用管什么天地阳寿,岂不快哉啊!”
“长生不老!难道这群妖怪抓住了圣僧?江公子,还请问问他怎么长生不老?”传音时,王松暗送一丝月华之力,助他凝神定心。
道寻此时心神通畅,正yu说话,却听军师先问道:“贤弟为何准备了两盏茶?难道刚才有人来过?”
“呵呵,现在不是来了?刚我听到哥哥的呼唤,就连忙斟茶倒水。奈何哥哥来的早啊,情急之下只倒了半杯。还请哥哥恕罪啊。”好个急智书生,这话说的真是滴水不漏。就连王松也忍不住暗中夸赞。
“哈哈,有劳贤弟了。正所谓杯满则溢,半杯正好、半杯正好。”白云将军见他这般敬重自己,欢喜的饮尽杯中清茶。
道寻等他吃完后,斟酒道:“不知哥哥说的长生不老是什么意思?莫非阎王把你我的生死册消了?”
“非也非也。yin司戒律森严,就是大王也去不得,怎消那生死册?”
“那如何长生?难道哥哥是在跟我说笑不成?”
“不是说笑。贤弟身为大唐之人,可晓得唐三藏是什么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