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同志,来,我介绍下。”席楠几步走了上来,对着秋宇翔说道:“这位是张先生,现任道协会长。”
席楠神se淡然,但眼眸里的那一丝敬重还是没有瞒过秋宇翔。看着眼前这位神采奕奕的道士,打了一个道揖,秋宇翔点了点头。
“张天师,你来啦。”史宏自然没有席楠那样的忌讳,对着道士微笑着说道,看来他和这人很是熟识了。
“史居士,你好。”张姓道士在这群老人之中显然地位还是比较高的,神se淡然,一一打了一个招呼后,便将目光落在了秋宇翔和孔方身上,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小伙子,你说吴居士身体有恙,有依据吗?”**原本还在自己道场主持一个盛大仪式,不想接到席楠一个电话,便急匆匆得从临省赶了过来,如果事情真像电话里所说那样,事情却是严重了。
赶到京市的他直接便被接到了红门里,经过认真的探查,却并未发现主席有何异常,原本有点怀疑的他却被吴天明一番话弄得不敢肯定起来。按照他的描述,那天所见的两个人应该就是黑白无常了,除了修炼和天赋异禀之人,普通人是看不见那两位的,除非是濒临死亡之人。
听见**的问话,秋宇翔并没有回答。虽然明白吴天明身上的异样没几个人能够觉察到,但是他心中还是有点不舒服。自己已经决定逆天改命了,不过看起来似乎有些人还是不放心,专门找人来试探一二。转念想到吴天明的身份,他还是有点释怀,毕竟他的状况,可是关系着整个华夏的兴衰。
一旁的张忠诚却是被席楠的举动给激怒了。自家孙子不顾自身安危,为了华夏的大局牺牲几十年的生命,换来的却是别人的怀疑,让这位将一生都奉献给了华夏大业的老人出离愤怒了。
“小席,你是什么意思?信不过老子的孙子?”
张忠诚一把将席楠抓了过来,怒发冲冠地大声问道,在整个华夏,敢于这样做的也只有这么几位老家伙了。一旁的蒋笑天也是睁着一双眼,怒目而视,似乎只要他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便决不罢休一般。
手腕被张老爷子紧紧握着,生痛的感觉让席楠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知道眼前这位老爷子是真正生气了,不由尴尬地望着吴天明,因为让张会长过来也是他的主意。
“好了,张老,这是我的主意,不是怀疑小秋同志,而是看看能否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得上忙。”吴天明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几位老爷子发怒了,不由上前解释着,心中却对秋宇翔在几位老头心中的地位暗暗感叹了一番。
“小秋同志,我在这里道歉了,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吴天明心中确实是如此想的,不能让一个年轻人完全承担起这个责任,所以他第一时间便想到了**,也是道盟现任盟主。
吴天明诚恳的态度让几人心下慢慢安定起来,孔方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扯了扯嘴巴,不屑地说道:“这算什么事?竹竿,你觉得合算吗?”
秋宇翔笑了笑。
他明白符门主张的是修己修身,不沾因果,以天下安危为己任的想法从来没有在符门的历代记载里出现过,与守圣的传承几乎是背道而驰的。不过两个教条不同的人,却成为了朋友,确实不得不感叹命运的神奇。
“胖子,开始吧。”秋宇翔面se一正,对着孔方说道。
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好友的决定,孔方动了动嘴唇没在说什么。一旁的**脸se却有点yin沉,作为正一派掌教,执掌道盟牛耳,即使华夏的高层对他也是毕恭毕敬,而且本身修为也达到了化神八转,几乎可以傲视群雄,却不成想被两个小青年一再的无视。天青不属任何道派,**也很是熟悉。不久前两人还秉烛夜谈了,对于他的医术,**也是很佩服的,即使他断言主席大限将至,看来也确实有些蹊跷。
知道这件事关系着整个华夏的兴衰,道盟作为一种半官方的组织,也不可能置身事外,因此**并没有立刻制止,而是选择了在一边旁观,凭借着高深的修为,他认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阻止这场“闹剧”的继续。不过两人并没有让他多想,眼前发生的一切已经让他许久不起波澜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