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外。
绿水青山的掩映下。
一座孤坟静静的坐立在芦苇从中
一男一女沿着淮河边向此地走来
莫听看着前面背着两个不小的包裹有些吃力的小绣球
不由上前说道
“给我来拿把”
小绣球望了眼莫听,把两个包裹护在身前,加快了脚步。
身后的莫听无奈的摇了摇头。
昨夜的金陵发生了件大事
知州的儿子被魔门残忍的杀害
整个金陵的坊子街市到处都是窜动的军士和官差
据说消息今天清晨已经快马加鞭急报给了天子。
今天的金陵城无不在谈论知州儿子的惨状
小巷酒肆里,江湖人士喝着小酒,嘴巴还在啧啧直叹
“我听说啊,整个身子被切成好多块呢!”
“魔门这事情怕是要闹大咯”
“怕啥,人家做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我挺好奇,这张顺德是怎么惹上魔门的啊?”
“你怕是不知道,这知州的儿子啊,比知州更毒,知州只是贪财,而他儿子啊,是好色而且还要人命啊!”
“啊?其中可有什么隐情?”
“隐情?多了去了!我同你讲....”
“没想到这子如此狠毒,那魔门岂不是干了件好事?”
“好事?我看定是那子有眼无珠惹怒了魔门,不然魔门岂会杀人,终究是两毒相杀,不论活的还是死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酒肆外的军士听到酒肆里谈论的热火朝天也跟进去凑热闹。
“你们这群泼皮,在胡说什么呢?”
“啊?军爷军爷,我们....我们就是喝点小酒”
周围的人也连声附和道
“是啊是啊,军爷,这几天城里这么乱,我们可不敢闹出什么事情来。”
打头的军官打扮的人巡视一周。
鼻子狠狠的出着气,没有说话。
酒肆的众人心头一凝。
看来今天这大头兵是铁了心要捞一笔了
刚刚叫的最欢的那个四周看了看,心里叹了口气
站起身子,缓缓的路过了军官的旁边。
将一个小钱袋塞到了军官手中
如此拙劣的手法看的众人眉头直跳
军官摸了摸手中的小钱袋,皱了皱眉头,随后望着一脸讨好的来人,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下次莫要让我在看到你们在此乱叫舌根,你说你们这群泼皮,学什不好学那老婆娘!”
“是是是,这位军爷,要不坐下来同我等喝几杯?”
军官摆了摆手道
“现在可没有那个时间,那知州的儿子的头现在还未寻到,若不是那尸体上有知州儿子的胎记和贴身的信物,我们也不敢相信魔门有这么大的胆子”
说罢,便带着手下继续巡视去了。
留下一屋子酒客面面相觑。
坟前。
小绣球一个人在包裹里翻动着。
不时拿出不少物件摆在坟前的空地上。
莫听在后面环着手一脸好奇的看着。
不多时。
坟前多了张香案,还有个小坛。
左右忙活了一阵
见到所以物件都摆弄好了。
小绣球郑重的拿起了另外一个包裹
血水已经在包裹下凝固。
这是小绣球连夜从金陵城跑出来的原因之一。
她将包裹缓缓打开,取出了张顺德因为恐慌面容已经变形的头颅。
将其摆在桌案前。
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叠已经捂热的纸钱。
待到她再摸索的时候,她的面容突然凝固随后变的沮丧起来。
身后的莫听看到她突然呆立着不动,好奇的走上前来。
“怎么了?”
小绣球精致的小脸上因为刚刚的忙活沾满了灰尘,只是现在眼角已经耷拉了下来。
她抬起头看了眼莫听,撇了撇嘴,眼眶缓缓的变红,嘶哑这嗓子说道
“没有带火”
莫听一整哑然。
随后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摸了摸小绣球的脑袋,以示安慰。
看到依旧没有好转的女孩,少年心底叹了口气。
随即环伺了一圈这荒无人烟的淮河水边。
放声高喊道
“喂!出来借个火!”
莫听突然的高喊吓了小绣球一跳。
她红着眼睛抬起脑袋,看着对着空气高喊的莫听,有些不解。
只是不多时,再她惊奇的目光下,一个点燃的火折子缓缓的一旁的小树林里抛了出来
莫听笑了笑一把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