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小沛以北,鱼金两县南部,丰单两县东北,五千多蒋家军分布于临近的几大乡镇,进行一番搜刮之后,大吃大喝一通,各自找到舒适之地,呼呼大睡。
临近十点安国集的西面村口,来了一对身着蒋军服饰的骑兵部队。村口的哨兵听到动静,急忙拉开枪栓,喊叫起来:“什么人,口令!”骑兵逐渐减慢速度,直到哨兵面前,一个中校晃着马鞭,对哨兵说道:“你他妈的瞎眼了,竟然不认得军部骑兵团。说,你们团长在哪?”
哨兵懵了,什么骑兵团,没见过你啊!但是人家可是中校,和自家团长军衔一样的,得罪不起啊!想到这,急忙回答:“我们团长在镇长家里呢,就是前面十字路口向北左面第一家!”
“嗯,这兄弟不错,好好对待啊!”中校对身后的人说道。一个士兵急忙下来,掏出卷烟,给哨兵点上,亲热的拉起了家常。而大部队则追随中校进了村子。到达十字路口附近,中校命令几个士兵下马,摸到镇长府邸。自己则信马由缰地溜达到路口上,四处打量起来。
十几个骑兵在十字路口左拐,进入第一条小巷,迅速控制了门岗,翻墙进入院内。不一会,东厢房就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和短暂的打斗声。
原来,特战队员根据门岗交代,摸进东厢房之后,用手电筒一照:哇塞,两具*的*正纠缠在一起。一具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风韵犹存的少妇,模样没看清,但是身子白花花的,让年轻士兵差点走火;而另外一具,身体粗糙黝黑,大脸盘,嘴巴不小,正附在对方白花花胸口上,脸面对着门口呼呼大睡,嘴里还流着丝线。
后面士兵推了拿手电的士兵一把,这才恍然醒来,急忙行动起来,掏出手枪啪一声敲在黒汉脑袋上。或许对方皮躁肉厚抗击打,或者因为特战士兵还在受到刺激,手脚发软,用力太小,反正对方猛地睁开眼睛,惊讶之下,伸手到了头枕底下。特战士兵这回恢复了精神,一个用手枪顶住了对方大脑袋,一个跳上床,摁住对方,拧住胳膊就要捆绑。
底下女人感到强大压力之下,(两个人压着呢)也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情景,尖叫起来。
趁着背后士兵发愣,黑大汉猛地挣开身体,赤着身子,滚到地上,接着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抬脚踢上持枪和手电筒的士兵。可以说攻击有力,迅猛。
但是他忽视了,或者全然不知特战士兵的厉害,正要夺门而出,一个身影挡在面前,一脚将他踢回了房间:“绑了,两个废物!”特战大队副大队长游山虎骂道。
走出房间,院子里已经站好了一个班的蒋军士兵。正房台阶上,镇长弯着腰站在那儿,正手足无措的样子。游山虎大队副不懈的想:真他妈老龟公,不过,蒋军团长还算给他留了情面,没直接睡到他的大床上,只是在厢房里。替他为年轻的姨太太解解火而已。
不长时间,在很想得开的团副等人的命令下,蒋军一个整团全部集合完毕。游山虎亲自训导一番,然后连夜开始分类、甄别。按照总司令事先的建议:对俘虏的处理事项中,本着几个原则,军官不要,尤其连长以上的;五年以上老兵,除非很正派的不要;兵痞不要;老弱病残不要;根据百姓、士兵举报,有犯罪行为者不要;身份不明者不要……。
最后,将选出的罪大恶极者单独关押,等待明日审判;将挑选出来的经过自愿选择的合格士兵,带离现场,转移到后方,等待整编;将愿意回家以及淘汰的兵士,另地关押,明天再行释放。
处理完俘虏这些琐碎事情,已是凌晨时分。同时展开行动的其他各路人马,也顺利完成任务。最后的结果,少年军没费一枪一弹,就利用一个晚上不到的时间,全部拿下了蒋军三个整团,一个骑兵大队,一个轻炮兵营,一个工兵连等五千余人。非常遗憾的是,有两名尽职尽责的英勇士兵付出了生命。为了此事,第二天上午,西进兵团专门在小沛附近,召开了公审大会,枪决了擅自犯我根据地,枪杀少年军执勤哨兵,*妇女,敲诈勒索士兵,镇压老百姓的团长。
另外,对于此次侵略行动的指挥官,也给与审判,根据个人所犯的罪行进行审理,容后宣判,少年军和当地百姓,无不欢欣鼓舞。
当消息通过倭寇、外电、少年军广播电台传到各地,自然反应不一:有的欢呼,有的称颂,有的幸灾乐祸,有的谴责,有的人火冒三丈,摔碎了好多玻璃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