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二两眼淫光就像一杆机关枪,肆无忌惮的在梅菊光溜溜的**上扫射,嘴唇紧咬,双手不断的揉搓着,两腿兴奋的震动的裤脚像小溪冲刷着石块哗啦哗啦的响个不停。
梅菊雪白高崇的胸部,不断的起伏着,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像瀑布一样遮盖着诱人的锁骨,红红的嘴唇镶嵌在水嫩白腻的瓜子脸上,就像一颗磁盘子里面盛着一颗红红的葡萄,让人不禁流出了口水。
光滑的小腹,高跷的美臀,神秘的沼泽,修长白嫩的大腿就像高白精致的陶瓷,一双美观细腻的美足指甲都涂成了红色。
“哇!哎呀呀!真他娘的人间极品!老子还从来没有玩过这么精致的美人,今天老子得打开杀戒,战他个八百回合,不死不休啊!啊哈哈!”牛老二心里浴火难耐,两眼的火苗都把周围的空气烤的快要燃烧起来。
牛老二就像一只久未饮血的饿狼,疯狂的扒光自己的衣服,抿了抿早已血腥的嘴唇,浑身就像打了鸡血每块肌肉都颤抖着扑向了床上那只待宰的羔羊。
……
开房门对于樊运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不到一分钟,看似固若金汤的房门在樊运手里就变成了豆腐渣,接着樊运、杜峰一闪就悄无声息的进入了牛老二房间。
我们可怜的牛老二同志,刚刚扑在了垂涎已久的猎物上,张牙舞爪的提着钢枪就想刺入猎物那迷人的身体,大功马上就要告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双大手突然捏住了我们可怜的牛老二同志的脖子。
“啪”
一个**雕塑就被扔到了杜峰的脚底下,怒目的钢枪恶狠狠的朝天指向了两眼发直的杜峰。
杜峰一进房间,就被白花花的陶瓷**晃的眼花,没经历人事雏鸟顿时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喉咙的火炉烤的全身干燥难耐,一秒钟的时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蒸发殆尽,两腿直挺挺的站在原地,迈不动脚步。两眼就像吸铁石牢牢的系在了床上那具雪白的“陶瓷”上。
但是眼前这美好的景象都被摔在自己脚下的**暴露猥琐男给破坏了,特别是哪个狰狞的钢枪竟然敢直挺挺的指向了自己。
杜峰无名的怒火瞬时在心头燃烧,抬起脚就狠狠的碾在了钢枪上,我们可怜的牛老二同志剧痛袭来,刚想大叫却感觉自己根本张不开嘴,整个身体早就被杜峰利用“慢身术”给定成了僵尸。
樊运两眼在梅菊那美妙的**上扫了几遍,咽了几口吐沫,用被子把梅菊裹了起来,上前探了探梅菊的鼻息,断定梅菊只是昏迷没有大碍。
樊运回头看着躺在地上,痛苦却张不开嘴的牛老二,两眼冷峻的目光就像两把匕首一下刺入了牛老二的身体。
“奶奶的,狗·日的牛老二,今天就让你尝尝老子的手段!”樊运整个人刹那间就变成了一个凶残的侩子手,一个快步就把地上的牛老二给提溜了起来。
杜峰也悄悄的把“慢身术”给他解开,双手一叉坐在了床沿上当起了一个忠实的观众。
“啊……呜呜……樊兄弟,误……误会……会”牛老二嘴巴一张,憋在胸口的闷气终于脱口而出,双手死死的抓住樊运的胳膊,拼命的求饶起来。
“咔嚓……咔嚓……”
“啊奥!……”
樊运干净利索的拿下了牛老二的右臂的关节,紧接着两手对着牛老二的下巴用力一捏,牛老二的下巴就脱臼耷拉了下来。
我们可怜的牛老二同志,全身**的趴在地上,右臂、下巴脱臼,左臂支撑的身体,泪水就像开足了的自来水管,顺着脸膛汹涌澎湃的冲向了地面,口水都连成了一头透明的蚯蚓一个劲的往地下钻。
杜峰咧了咧嘴,心里凛然暗想:“看着平时人畜无害的樊哥,发起火来还真是狠辣,这下牛老二可是踢在了钢板上玩大了!”
牛老二就像死猪一样趴在了地上,心里肠子都悔青了:“早听说樊运是军队出身,那里想到樊运原来是如此生猛,这样的生猛海鲜那里是自己这个小蚱蜢能消受得起的!我的老天爷啊!不带这样折磨人的!”
“牛老哥,好久不见,兄弟的这两下见面礼还不算寒酸吧?”樊运蹲下身来,一手抓住对方的头发笑嘻嘻的说道。
牛老二现在的状况就像个智障的病人,留着口水只能机械的点了点头,两个眼睛散发着恐惧的目光,喉咙不断发着呜呜的呜咽声。
“哈哈,你这老不死,想不到还金屋藏娇,老牛吃嫩草,艳福不浅啊!腰包鼓了也学会享受了?”樊运一手抓着牛老二的头发,一手“啪啪……”的狂扇着其早就吓的发黄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