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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士西部,格温内斯的埃姆里斯堡附近,布雷丁国王看见一只黑色的山羊从自己的弓箭下逃生,他扔下盛箭的革囊,回头从侍从手上接过一壶水,向凯德主教问道:“那些河谷的领主们当时到底是怎么回答你的?”
“陛下,他们说,达费德国王只是我们的敌人,这场战争和他们无关。”
“和他们无关,哈!当初诺曼人打到波厄斯,这些家伙求我出兵的时候又是怎么说的?那时候我对这些鼠辈说过什么诺曼人和我们无关吗?”布雷丁恨恨地说道。
“不如我再去格拉摩根的卡拉多格那里一趟……”
“让那个山羊的情人进入埃姆林?我倒宁愿看见达费德的里斯打到我的城堡下面。”
“那么,陛下,去切斯特的莫卡伯爵那里如何?”主教竭力试图劝说他的国王不要在势单力孤的情况下和里斯开战。
布雷丁沉吟很久,最后摇了摇头:“如果我们靠英格兰人的力量打赢,以后所有人都会认为我们是他们的傀儡,你觉得等到爱尔兰的那个基南的崽子带着一支全副武装的盖尔军队登陆的时候,还有多少领主愿意站在我们一边?”
“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对里斯就不占优势了。”
“我亲自去特伊维河谷一趟,再提醒一下那群鼠辈,他们得以在舒适的大厅里苟且偷生究竟是靠谁的力量!”格温内斯国王的声音铿锵有力,完全不容置疑。
一个月后,格温内斯人环绕在断头的布雷丁国王的尸体前哀悼,达费德的里斯只还回了这一点残躯,留下了国王的首级和四肢炫耀。
一名叫做埃瑟尔的不列颠牧师吟诵着:
“四块覆盖苔藓的巨石屹立在旁,
标志着死者的狭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