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致文欣赏了一阵美女,心想钱修祺他家这里还真出漂亮的人啊。
钱家二爷买了东西正准备回去,被禹家媳妇叫住说了喻致文的情况,喻致文赶紧和对方友好地打招呼,说了自己找钱修祺的事情。
对方惊讶道,“我出门时候祺娃才回去呢,我这肉还给大哥家里带了一斤,就给祺娃打打牙祭,你怎么没和祺娃一起来,自己来了?”
喻致文在心里惊了一下,脸上是灿烂到极点的笑,“钱修祺他不让我来他家,我偷偷来的。谁让他一直在我面前说他家里好玩啊!”
这个地方的老人超级多话而豪爽,喻致文后来便提着那两斤肉,偏重的箱子让钱家爷爷给提在手上了,且一路走一路说,喻致文把钱修祺家祖宗十八代都给了解了个遍,比如钱修祺的各位堂兄弟堂姐妹们的名字出路,加上他们村里某某什么时候准备娶媳妇要娶哪个村里的人这种事情,林二爷也都说给喻致文听。
“祺娃子,你同学来了,你来接一下。”到了一个大院里,钱家二爷的大嗓门就喊道。
钱修祺从屋里跑出来,看到居然是喻致文站在他二爷旁边就愣住了,他刚才还以为是他初中同学来了呢。
钱修祺脸上神情变了好几下,才嗫嚅了一句,“你……你怎么来了?”
喻致文赶紧摆上狗腿的笑容,“我这不是来看你嘛,来你们家玩几天,怎么,你不欢迎啊?”
钱修祺没有答他的话,眼睛闪了闪,脸色有些泛红。
钱家二爷走过去就拍了钱修祺的头一下,把喻致文手上的两块肉拿过来其中一块给了钱修祺,道,“祺娃子怎么总像个姑娘家,羞羞答答地,你同学大老远来玩,快招待人家进屋里去呀!”
又指了指那块肉,道,“你给你爷说这肉不要钱了,就说我给你吃的,你这娃,去读书半年也没见长,在学校里到底有没有吃饭。”
钱家二爷又唠叨了几句,这才从院子前面的路上走了,他家没在这个院子里。
钱修祺别扭地提着那块肉,又看了喻致文一眼,脸上的红晕一点没消,道,“你吃午饭没有,没吃我给你做。”
喻致文赶紧说吃过了,然后跟着钱修祺进了屋。
堂屋里墙上贴着年画和日历,有一个八仙桌,然后还有高背圈椅,还摆着一个不小的案桌,上面放着书本什么的,看样子,居然是钱修祺一回家就在做作业了。
钱修祺让喻致文坐了,这就去给他端了水来让他洗脸擦手,又给他端了薄荷茶来给他喝。
看左右无人,四处安静不已,甚至连知了的声音都离得很远一样,喻致文洗了脸和手就把钱修祺要去端水盆的手给握住了,眼睛里满是祈求期待地把他望着,声音也柔软若水,道,“小白菜,我是专门来找你道歉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钱修祺眼睛闪了闪,咬了咬唇,别扭地骂道,“你个流氓。”
然后把手拔/出来,端着水盆回后面房间去了,喻致文赶紧也跟了过去,后面是一间很大的厨房,有灶台案台碗柜脸盆架等物,都井井有条,打扫得很是干净。
钱修祺从后门出去倒水,喻致文也跟着出去,瞬间就为后面的景色迷住了,一片开阔的菜地后面是低矮下去的起伏的山地,左边那应该是松林和竹林,再远处是起伏山峦,右边有一条河沟流下去,水流清澈,而正是从这条河沟的上游用通好的竹子引来了钱修祺家所用的水。
“你们家这里风景真好!”喻致文赞叹道。
钱修祺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进屋去了。
喻致文就像个跟屁虫跟在钱修祺身后,虽然面上一直讨好地笑,但心里却很苦,没想到昨晚上那事能够让钱修祺生这么大的气啊。
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喻致文觉得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钱修祺却认为他实在太过分,以至于都被他给气得差点哭出来。
喻致文因为喝了酒身体就有些不受控制,抱着钱修祺睡了会儿就开始动手动脚,钱修祺开始没怎么管他,后来被他一直摸那个地方便也有了反应,但想到韩国杰就在隔壁房间,且两间房的房门都没关,那还不是这边有点声音那边就能够听到啊,所以他哪里能愿意,偏偏喻致文就欺负他,不仅不放手,还欺负地越发厉害,甚至用嘴去含着那个地方,钱修祺开始是被吓到了,后来就受不了了,即使捂着嘴呻吟声都止不住……
这种事情发生了,钱修祺怎么能够不生气,没有当场就和喻致文打起来那是因为韩国杰睡在隔壁,虽然后来喻致文一直求饶,但钱修祺就是狠了心地不理他,早上六点不到就起了床,提了箱子就走了,他才不想看到喻致文这个流氓了,居然什么事情都敢做,到底还要不要脸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