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硬甲虫皇”对宁铁的出手,产生了忌惮。
就在它急促退缩,两记攻击赶到支援时,宁铁突然脚尖一蹬,蹬在前面一根长足的足体上,利用反震力量,陡然反身。好死不死,硬甲虫皇怕哪样,他就来那样,宁铁钢铁的大手,执住“硬甲虫皇”前来急援的两根长足之一。
再次翻身急旋。
卡嚓!
第四条长足被拧掉!
“硬甲虫皇”身型庞大,紫se高贵,四双长长的甲足列于侧翼两边,举手投足,流露崇高无上的皇者风范。
而此时被宁铁一连拧下四条腿,就好像被脱了一半毛光秃秃的母鸡,看上去非常滑稽好笑。
如果被它那些甲虫手下看见,定然认定它是怪物,而不是甲虫!
庞大的躯体,却支配少得可怜,排列口不一的四根长足,稀稀疏疏,这还有什么皇者气派?就是普通硬甲虫,都好看过它。
“硬甲虫皇”又疼又惧,悲愤滔天,惊恐与不安汹涌澎湃地窜涌于体内。被拧掉四条腿,往下去发展,会不会最后成为无腿怪物!最可恶的是宁铁棘手难缠,软硬不吃,越是和他拼命,他越是下手狠!将自已扇了一遍又一遍!
这让他愤怒而无可奈何。
因为它怎么出尽本领怎么拼命,也是没法奈何于他。
事到现今,它产生逃走之意。
诚然,今天它吃了前所未有的大亏,而且接下来“硬甲虫界”的皇者地位不保,被其它硬甲虫夺去,他心中不懑而堆满仇恨。但是现实残酷告诉,在它全盛时期都杀不死宁铁,而剩下的战斗力不足一半,更加难以搞妥宁铁。
愤怒和皇者地位要紧,但永远要紧不了自已的xing命!
然它是堂堂硬甲虫界的皇者,至高无上,就这样灰尘溜溜地逃走,被别打得屁滚屎流地逃走,一时间它又接爱不了现实。
宁铁看出它的退缩之意,攻击变成畏畏缩缩,遂即冷笑道:“你想逃?那可打错了算盘。我还差一头猎物才完成任务,你就是最后一头战利品!最压轴的战利品!”
他欺身而上,改由主动进攻。
由于“硬甲虫皇”的长齿蕴含剧毒,宁铁避免和其直接接触,取出那短矛的断柄。
直劈、斜撩、短插,削破……
咣咣咣!
宁铁的脚步转移比“硬甲虫皇”灵活,每每地转移到虫皇重心的后面,不断击落在它甲翼和硬壳。虽然没法透体,然而威猛的力量,却将“硬甲虫皇”震得身形趄列,飞地往下滚!
“戴石,你想不到你引来的大杀器,会被我杀片甲不留?做了种种手脚对付我一个底层学员,枉费苦心了吧!”宁铁眯着眼,眼前对战形势他已是牢牢控制,但是最后的yin谋者还是藏于黑暗中,那个才是自已真正要杀死的对象:“杀了这头畜牲,戴石你就该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