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邪王却是听的眉头直跳,一巴掌拍到了大金乌脑袋把他拍了个狗啃屎……
“那小子若是人族之耻,你这厮便是妖族之耻!”
大金乌天不怕地不怕,惟独对这个总是眯着眼睛看人的老头有点忌惮,再加上无论是辈份还是修为都比不过这老头,论起和那个小魔头的交情来,似乎这老头也比自己强一点,不管怎么样,这可是自己见过的惟一一个敢在人前自称是那小魔头的“爷爷”却没有被方行砍掉了脑袋的家伙,挨了一巴掌,也不敢发火,嘴里嘀咕着离他远了点,又问方驴:“你师傅呢?”
方驴笑眯眯道:“我师傅去白玉京买酒去啦,我先带你们进去休息!”
“一片乱七八糟,带我进去瞧瞧!”
大鹏邪王冷哼了一声,背着手走在了前面,一副主人的架势。
“额,好的……邪尊前辈……”
方驴也发怵,摇着尾巴便要在前面带路,却又被大鹏邪王抽了一巴掌:“叫太爷爷!”
“我口头上吃点亏倒没啥,就是怕降了师傅的辈份,回头挨揍啊……”
方驴满脸的委曲,心里嘀咕,却不敢明说出来。
“哼,好端端的一个土匪,学人家搞什么蟠桃大会啊……”
大鹏邪王背着走在前面,查看着周围的诸般位置,颇为不满的嘟嚷着。
……
……
好好一个土匪,举办什么蟠桃宴啊?
如今可不是大鹏邪王一个人在想,驻守白玉京的丹香楼楼主只气的眉毛都在跳了。
望着眼前这个可恶的小魔头,他心里又惊又怒,恨不得咬他两口,偏偏只是敢怒不敢言,心底忌惮非常,这一段时间里,白玉京本来就一直在提防着这个小魔头,在他劫了瑶池蟠桃园之后,人人都以为方行立刻就会躲起来,百八十年内估计不敢露面,可谁也没想到,他不仅没有躲,反而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白玉京之南,魔渊边缘的野山上,还留下来不走了……
白玉京心间忐忑,不知他要搞什么玄虚,会不会连累白玉京,不知派出了多少探子时时打探,不过这群窥视的探子,却无一例外,皆被那魔头发现了,揍的鼻青脸肿撵了回来,这就更让白玉京心里没底了,毕竟他们都听说过那小魔头与长生剑的仇,还以为这小魔头如今是找不到长生剑,准备暗中布置着来拿白玉京撒气了,仅凭他们几个留守的楼主,可不是这魔头对手!
尤其是在听说了此时白玉京之北,正有与那魔头关系密切的大雪山与太古妖道道统的大批修士气势汹汹的赶了过来时,他们心里就更没底了,如今的白玉京,大部修士都赶去了昆仑山参加瑶池仙宴,虽然那仙宴已经被搞乱了,却也因为商量大事,未曾赶回,正是白玉京力量薄弱的时候,驻守的丹香楼楼主已经是修为最高深的人,可惜他是丹修,并不擅长斗法!
而以往,一见白玉京有难,便会立刻出手解决危机的长生剑,这一次也迟迟不见踪影!
丹香楼主,心里已经万分的没底,直到这小魔头找上了门来,又算算时间,知道大雪山与太古妖道的诸修也差不多已经赶来了这一带,心里就更是恐慌莫名了,胆颤心惊。
“我说老头,小爷我好好跟你说买酒的事,你吱吱唔唔干什么?非要我动手抢吗?”
见到这丹香楼的老修士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方行却急了,观望南方,气息冲霄,知道那应该是大雪山与太古妖道的修士应该已经来了,急着买了酒回去招待呢,偏偏这老头子办事都不爽利,小爷我已经说了要用灵精买你家的仙酿,你却把防御大阵开启了是个什么意思?
“这小魔头好凶,果然要对我们白玉京不利……”
丹香楼主心惊肉跳,认为方行是想骗自己解除了白玉京的防御大阵,自认为这一场劫难难以避免,心下先自有些怯了,不敢打开大阵,只说了一句“我且下去商议一下”,便回身下了白玉京,把个方行独自留在了白玉京外,自己去急急去找其他两位驻守的楼主商议去了。
“不得了了,那魔头果然打上门来了……”
丹香楼主颇为惊慌,见到了其他几位楼主,脸上惊悸之色兀自未消。
“唉,前几日,那魔头的弟子一口吃掉了傲来国皇宫里的太监与侍女数千人,可谓耸人听闻,这魔头是那凶麒麟的师傅,恐怕更是难缠,凭咱们几人的力量,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啊……而且我听说,那昆仑山上瑶池仙殿的大阵都拦不住那魔头,咱们白玉京大阵估计也不成!”
另外一位驻守的楼主闻言,也是神情凝重,寒声说道。
“这可如何是好?”
丹香楼的楼主一听,也是神色大变,急急问道。
“只有取出师尊的遗旨,请动万宝楼上那位出手了……”
最后一位楼主低低开口,言语之间,带着一股子绝决之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