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听着这两位儒学大家在之乎者也间,很奇怪地感觉到他们之间有着火药味?
“太子到了!”那个中年人眼尖,先发现了李承乾,对孔颖达一拱手,道:“老师莫要让我不仁不义,今天就让我来教太子吧!”说完他就迎着李承乾走了上来。
“臣于志宁参见太子!”中年人行礼。
“免礼。”李承乾对这人不认识。
于志宁做自我介绍道:“臣乃太子左庶子,掌导教太子之职。”
哦,这位也是太子的老师。
于志宁补充道:“今日由臣为太子授课……”
“不不……于左庶子,太子现在失忆,学业处于初始期,应该有我这位浸淫儒学一甲子之人来教,才能教好!”孔老头钻了出来,打断于志宁的话。
于志宁似乎不打算敬老,驳回道:“非也,老师,子曰……”
“你错了,圣人云……”
李承乾看着这两家伙拿孔子,老子,孟子这些死人的话来相互攻击,忍不住想像了一个很滑稽的场面:孔老头和于不孝拿着石器时代的矛与盾你一枪我一盾地比划。虽然一时不明白他们的动机,但是有这个必要争着给李承乾上课么?
看两家伙这样争下去,早上的课都不用上了。
“两位夫子!”李承乾出声,吸引两家伙的目光后,提议道:“要不,你们一人上一节课?”
两家伙目光迷茫地对视一眼。
“就是把早上的课分成两段,前一节由孔夫子来上,然后我中间休息一下,后面时间由于夫子来上。”
两人听了,眼睛一亮,马上同意了。
两夫子很高兴,李承乾不知道他们高兴什么,但他自己很高兴,他终于给自己在上课时间里争取了休息时间了。像前两天他都是整个上午都呆在书房里,根本就没有课间十分钟的概念。现在借着两夫子的斗争,提出课间休息的概念,李承乾很自豪,颇有渔翁得利的优越感。
进入了书房,曾义给三人上茶,两夫子看到新茶叶泡出来的茶,眼睛都放光,然后于志宁像偷到鸡的狐狸一样,捧着茶出去了,留给闷气的孔夫子和李承乾上课空间。
上午上完课,中午跑到皇**里吃午饭,下午给皇后讲故事,皇后听累了,就和一群小妇女在外面的厅里下棋。与其说是下棋不如说是欺负他们,李承乾在五子棋和跳棋的能力上,已经达到了天人合一,天下无敌,寂寞如雪的境界了,虐杀了小老虎,正太李治,大妹等等李氏子孙,连苏宓手痒痒地下水后,也被李承乾欺负哭了!
华灯初上时,两小夫妻就回自己的窝。晚上的时间呢,嘿嘿,你懂的……
这样的生活,似乎快要变成三点一线。
“怎么了?”李承乾洗完澡通体舒畅,但发现苏宓有些异样,不由问道。
苏宓端着小半杯的葡萄酿,犹犹豫豫的样子,被李承乾一问,眼泪就下来了。李承乾连忙搂着她安慰,她才哽咽地说:“妾身没用……”
前几天晚上小夫妻就是一小杯葡萄酿后,就开始了床上活动,现在苏宓在这个节骨眼上哭了,很容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李承乾一连三晚上都没进入她的身体,还会努力给她极大的快乐,这让她恨起了自己。
“莫哭,有用有用!今晚我教你个新活儿!”李承乾拉着苏宓的又软又香的小手进了裤子里。
当她的小手握住了一个又大又烫的东西,“呀~”地娇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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