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讲个屁的良心,你去死吧!”
商御卿就像丧失理智那样,嘴里叫骂着,挣扎着,忽然猛地扑倒在了陆宁*上,张嘴咬住了他。
陆宁这次没有躲闪。
他不是不疼,谁要是觉得不疼,找个女人狠狠咬住*试试,保证会比毛驴咬人还要狠的。
陆宁没有躲闪,那是因为看出商御卿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如果再不给她找到发泄点,估计会造成相当严重的后果。
别看商御卿是正道警校出身,无论是*,还是心理素质都受过严格的培训,平时街面上那些小混混把她看成母老虎,更是在同事的帮助下,敢跟通缉犯硬拼,表现的比超级警察还超级。
实际上,她终究是个在盛世都市中长大的女孩子,自小所见识的歹徒,哪怕把手段玩出花来,也不及银环蛇十分之一。
银环蛇这种级别的罪犯,单单在面对她时的那种阴狠气质,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了的。
尤其是,商御卿更是亲眼看到一个诡异黑衣人出现在窗外,她都没看清咋回事,银环蛇就飞出去了。
银环蛇到底有没有被摔死,商御卿没心思去想那些,只是在看到陆宁出现后--就好比在黑夜中快被吓死的小孩,看到了父母那样,只想扑进他们怀中发抖,哭泣。
可偏偏她那时候的样子很羞人。
极度恐惧中又那么丢人,终于让商御卿再也无法承受,这才在冲出来后,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冲陆宁发泄了出来。
如果陆宁断然拒绝她的发泄,那么相信今天这件事,就会成为她一辈子的阴影,把她毁掉。
善良的陆先生,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么漂亮的一朵小警花就此凋零,无奈之下只好借给她*啃一下,只要别打脸,男人还是很大度的。
商御卿尝到了鲜血略微带点甜滋滋的味道,也算证明了医学界常声称血液中含有很多糖分的说法,这种新鲜的血腥气息,就像拨开浓雾的太阳那样,迅速修复着她即将崩溃的神经。
终于,等她眼眸中的狂意逐渐消退时,她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抬起了头,唇儿红艳艳的,就像抹了口红那样,在还嫌苍白的脸上,显得很有些明媚动人的意思。
“你、你为什么不躲?”
商御卿看着陆宁,双眸微微的眯起,声音沙哑的问道。
“我倒是很想躲开来着,不过你像一条长了八只脚的章鱼那样,紧紧缠着我,我怎么躲啊?”
陆宁有些委屈的说。
商御卿这才发现,她不但用两只手搂着陆宁的脖子,两条长腿更是盘在人家腰间,就像一个树袋熊那样,拽都拽不下来。
她连忙自己跳了下来,苍白的脸上攸地浮上迷人的红晕,垂下长长的眼睫毛,右手轻轻放在了陆宁*伤口上,低声问:“疼吗?”
“哎哟,哎哟,疼死了,疼死本宝宝了!”
陆宁这才像知道被人狠狠咬了一口那样,被踩了尾巴似的一蹦老高,嘴里嘶哈着冷气,跳着脚的转圈子,大声惨叫。
叫声悠扬,很像是男人跟女人那个时发出的声音,幸好商御卿这屋子隔音效果相当不错,要不然肯定会惊醒邻居,唤醒他们在某些方面旺盛的斗志。
商御卿傻愣愣的看着陆宁,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颜,就像寒冬雪地上蓦然绽放的一朵腊梅那样,娇艳不可方物。
陆宁这些年走南闯北的,绝对算是见过美女的人了,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对美女都已经免疫了,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对待宋楚词。
可当商御卿此时的笑脸花儿般绽放之后,他还是忍不住一呆,也不知道咋回事,就走过来搂住人家的小蛮腰,低头吻向了她的唇。
本能,陆先生这个做法,绝对是出于男人爱美的本能,发自内心的,是无法控制的。
商御卿却能躲开--天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没有躲,就这样默默的闭上了眼,任由陆宁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搅拌在了一起。
论起接吻的功夫,绝对能跟陆宁的不要脸所媲美,可商御卿的吻技却生涩的要命,甚至全身都在像打摆子似的发抖,一看就知道她从没有跟人亲吻过。
这是商御卿的初吻。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陆宁夺走了。
会接吻的女孩子,决不会感觉憋得受不了,因为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嘴巴在被人堵住时,是完全可以用鼻子呼吸的,就像商御卿这样,感觉快要窒息后,才猛地醒悟过来,随即一把推开了陆宁。
陆宁顺势坐在了沙发上,抬手擦了擦嘴,低声说:“好臭。”
脸儿通红的商御卿,听到陆宁说出这俩字后,登时从茫然的彷徨中清醒,随即扑食母豹那样纵身了过去,狠狠趴在他身上,才不管他大声惨叫,挥起拳头没头没脑的打了下去,嘴里还尖叫着:“混蛋,你还我的初吻,还我的初吻!”
好吧,陆先生从来都是信奉好借好还,再借不难的法则,既然商警官索要她的初吻,那就给她好了,大不了再亲一次嘛。
于是,商御卿就骂不出来了,挥舞的双拳也变成了搂抱,两个人好像缠在一起的蛇儿那样,从沙发上滚落在了地上。
情到浓时,男人要是不做点什么,貌似就不是男人了。
当商御卿从第二次幸福的茫然中清醒时,上衣扣子已经被解开了。
“不、不行!”
商御卿再次推开陆宁,爬起来背着他匆忙的系扣子,嘴里不断颤声说道:“我们、我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相比起喜欢女人配合的银环蛇来说,陆宁更在意女孩对这种事的态度,从来都不会强迫哪一个,既然商御卿说不行,那就不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