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怎么样?”老丈人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道。估计他自己也对这样的骑士培养计划动心了,单看这份计划得话的确给人感觉训练出来一定就是精锐,但是圣堂骑士团这份训练计划最核心的部分是最后那个“册封仪式”,用宗教蛊惑加长期军事训练最后再给他们一具异于常人的躯体,使他们在与其它军队的对抗中减少战损甚至是零损伤,这才是恐怖的。单单就训练上来看的话,其实作用不大,石堡并不是非常需要。
“父亲大人,您看这样的军队和整个东征时期的穆兰德帝国奴隶骑兵相比如何?”翻开历史书往往会发现有一些事情都是充满“巧合”地不停在重复着。
“穆兰德帝国奴隶骑兵?”听完我的话老丈人侧着脑袋开始回想起来,我的老丈人也是参加过东征的,虽然是跟穆图帝国打,但是并不妨碍他对萨拉教徒世界的军队研究。
“父亲大人,其实我并不认为这样的训练计划有多少出奇之处,在数百年前以及现在的穆兰德帝国和穆图帝国都有类似的军队,特别是当初东征前期与十字军对抗的穆兰德帝国奴隶骑兵。首先是对孩童的挑选,这份训练计划中是要挑选孩童,然后是在训练中进行淘汰。而穆兰德帝国的奴隶骑兵则是六岁的时候就被买来,经过筛选后,选中的男童一律被阉割,然后投入残酷的军事训练中学习马术和格斗。单单就这一部分。他们做得比圣堂骑士团地这份训练计划还要彻底。直接省略了军队的……呃……某些‘补给’。这样的军队攻击力的确非常强悍,但是他们的战损也不见得就少了,杀得多他们自己死得也多……”说道这里我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老丈人。我所说的补给就是军队士兵对女人的需求,穆兰德帝国的奴隶骑兵对于这种“补给”并不需要。
“嗯……说下去。”
“其次是这些军队虽然没有家庭,没有亲情的牵挂和肉欲,战斗力虽然是有所提升,但是放长远来看地话穆兰德帝国兴盛于这样的军队,同样亦是没于这样的军队。纵观过去以及现在的穆兰德帝国。数次改朝换代也都是因为穆兰德帝国奴隶军人利用军权逐渐扩大影响,最终左右皇帝……甚至是萨拉教领袖的拥立和废黜……父亲大人,我的看法……
就我自己的看法是……一支没有亲情和家庭牵挂的军队,我们不知道他们地士兵究竟需要什么,他们或许只是希望杀戮或许一辈子都在不停地忌恨给予他们这样命运的人。因为他们不像一般正常士兵那样有所牵挂,正常士兵有家人,希望活着或者希望获得金钱供自己的家人生活。这样我们能够非常容易判断他们需要什么。而那些不正常的人,我虽然对他们的战斗力心动。但是我不敢将自己以及自己的后代与家族托付给这样的军队去保护。而且……我们不能大规模地训练这样的军队,但是如果只是小规模训练地话我们还不如把现在手上的哥顿军团训练好,我相信我们的哥顿军团并不比这样地军队战斗力差。
我对自己原先所写下来的训练方式很有信心,战争从来都是人类的团体争斗行为,既然是团体行为那就更应该强调整体的配合与纪律性,一千个个人技艺精湛但是没有配合的武装士兵与一千个配合有序、令行如一地农夫相比,我更想要农夫。当然……呵呵……父亲大人,您别瞥我。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当然,我知道没有那样的农夫。如果农夫能那样的话那就不叫农夫了。
现在我们哥顿应该做地是在战场上优先保存兵力,再追求击溃敌军,这应该从装备上以及进一步的配合训练来完成,更多的在达到作战目的的前提下保存自己的军队才符合我们的作战需求,一味追求尽量杀伤敌军的话我们最后只能越打人口越少。单纯的获取土地现在已经不符合我们哥顿的国家需要了,我们需要的是人口。”
其实跟老丈人说这么多,是因为我自己受到前世那些战争例子影响太大。特别是二次世界大战,虽然出于大喊一声“乌拉”然后排山倒海地冲锋气势惊人,但一片一片地倒下那种风格的作战方式实在不适合人口稀少的哥顿(注)。哥顿需要的只是装备比其它国家更好,军队职业化程度更高的军队,这就够了。同样,waffen-ss黑衫军那个半宗教式的“亚特兰蒂斯神族”后裔部队作战时的战损亦同样让人不敢恭维,那些所谓的“神族”战士打得狠,死得也多。
“不过……父亲大人,您可以先在哥顿国内尝试着做一下平民男性年龄段的大致调查,定制一个可以长久持续的军团轮换制度。这样可以保证我们随时都会有充足的兵源,而且防止
化。”这时候还没有什么兵役制度的概念,军队一之前征召,少了再补充。虽然现在的哥顿军团都是刚召进来没多长时间,不用担心军团年龄问题什么的,但是这样几年后同样将会面临各种各样的问题,年龄、军团士兵情绪等等。既然现在谈到军队战斗力的问题索性将这个一起规范,反正这是以后都要做的事情。
唰……听我说完老丈人直接抽出一张纸递到我面前,抬起头来盯着老丈人眨了眨眼……这老头,还卯着嘴巴和我对视,我对他无语了,他早等着我那话了吧。老是干这种龌龊事,他早料定了我既然否定一项计划的话就必须拿出另外一套作为弥补……
算了,为了他也是为了我自己以及自己的后代,早就不能跟这老头分清楚谁家的了。也不跟他客气,很没相貌地拿起笔托着下巴一边想一边写。
当我从老丈人的书房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刚从书房里出来,转过走廊的拐角处就看见紫琴夫人一个人坐在通往上层建筑的楼梯那,无聊地低头在弄自己贵妇裙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