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刮了刮林雅的鼻子,杨松小声的说道:“无论以后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雅雅,都是我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这是其他人不能够代替的。
你相信我永远都会将你放在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位置,哪怕......”林雅用小手轻轻的捂住了杨松的嘴,不让他说出接下来的那句话。
不知道怎么的,从杨松第一次买船告诉自己后,到后来掉落海中之时告诉自己罗浮那里还有3000多万的时候,林雅就知道杨松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杨松了。
至于杨松究竟是什么地方改变了林雅说不出来。
而在10天以前,杨松回来的时候,虽然还是从前的那张脸庞,但是林雅还是从那张平凡的脸庞下面感觉出了一些不同。
从那以后林雅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也将跟着杨松的改变一起改变,只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趴在杨松怀里,林雅慢慢的睡了过去。
估摸着是因为刚才哭的太厉害了,所以现在很累了。
小心翼翼的将林雅抱到了床上,盖上棉被后,轻轻地打开门离开了。
出了出租房后,杨松走到了筒子街外面的一家很不入流的宾馆,用了100元开了一间房。
躺在宾馆房间的床上,杨松满脑子的烦闷。
过了一会儿,杨松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下来。
纵横交错的伤疤出现在杨松的身上。
那些伤疤触目惊心,有些很深,有些很长,有些很狰狞,有些却又已经生长出新的嫩肉了。
这些伤疤全都是杨松在三个月的训练的时候留下来的,比一般在刀口舔血的南非雇佣兵身上的伤疤还要多。
光着身子,杨松走进了浴室,打开开关。
冰冷的谁喷洒在杨松的身上。
还好没有其他人知道,否则一定会骂所以是个神经病。
现在是一月,正值寒冷的冬季,气温是相当的低的,就算是洗热水澡也让有些人觉得脱衣服那时很冷,更别说洗冷水澡了。
冰凉的水喷在杨松的身上,让杨松心中的烦闷暂时的消退了一些。
不过没过多久,杨松又全身发热,怒吼一声,一拳打在浴室的墙壁上面。
瓷砖顿时破碎,破碎的瓷砖扎伤了杨松的拳头,让杨松的拳头上面流下来丝丝血丝。
尽管拳头已经被瓷砖划伤了,但是杨松却好像没有发觉一样。
任由那些瓷砖扎伤自己的拳头。
凉水冲刷了一个多小时后,杨松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围着一根浴巾,杨松满脸的无奈。
不仅林雅因为罗佳的事情心伤了,杨松也因此烦闷。
最后杨松想通了,不管怎么说,都是他自己种下的苦果,只能独自品尝苦果的酸苦。
佛家有句话叫做“有因必有果,因果循环,因果报应”。
杨松现在就好像在因果循环之中。
只不过和那种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品尝有点儿出入。
杨松现在种下的苦果需要三个人共同来品尝。
解下浴巾,杨松穿上了自己的贴身衣物,躺在床上静静的睡了过去。
而一个小时之前,杨松轻轻的将林雅放在床上离开之后,林雅睁开了明晃晃的眼睛盯着那扇老旧的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