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山愤愤然的说道:“这次的任务我们损失惨重,还差点全军覆没了,上面没有嘉奖就算了,居然还说我们的办事能力有问题,这简直就是不负责任的说法。”
标子跟着说道:“李醉鬼说的没错,上面的大老爷根本就不关心我们的生死,他们在意的只是任务的结果,这未免太让人心寒,长此以往下去,谁还会替他们拼死拼活?”
谭佳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大家心中都有怨言,我又何尝不是,可你们想过没有,科研小组成立了三年之久,其实根本就没有一点实际性的收获,上面对我们失去耐心,那也是在所难免的,毕竟上面的那位老人已经年事已高,他已经快等不及了。”
见我们一脸的突兀,谭佳也没有隐瞒,对我们如实的说道:“你们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也是昨天得到这个消息的。据上面的人说,老人的身体已经出了问题,检查出来的结果是只有三年的寿命了,如果三年之内,我们无法将长生的秘密解开,老人很有可能离开。”
桑克拉就道:“那又怎么样,长生的事情本就飘渺无踪,过去的帝王穷尽一生,也没有找到其中的奥秘,我们才成立了三年,又能有什么收获?如果长生那么容易得到,那么早就有人实现了这个美梦了,还会等后人效仿?”
谭佳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也知道,但是老人已经失去了耐心,开始给上面施压了,上面没有办法,也只能给我们施压。”谭佳有些黯然的说道:“科研小组现在已经到了最微妙的时刻了,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
刘大鹏就不服气了,他道:“找不到长生的线索,给我们施压也没用,我们又不是神仙,难道还能凭空变出一颗不老仙丹来?看样子这活是没法干了。”
谭佳似乎想斥责刘大鹏,可是话到嘴巴,又被她咽了回去。可能觉得比较苦恼。她揉了揉额头。过了好久一会儿,说道:“好了,让我好好想一想,你们都出去吧。”
除了我和标子外,其他人都相继走出了病房,但谭佳突然叫住了桑克拉,她道:“你先别走,我还有事情要问你。”
见其他人都走了。桑克拉反手将门关了,然后很淡然的问道:“是关于陈紫蝶的事情吗?”
谭佳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桑克拉,然后开门见山的说道:“没错,陈紫蝶一直是你看着,她的突然消失,你总得给个解释吧,我不想听你胡编乱造,告诉我真正的答案。”
我不由得为桑克拉捏了一把汗,陈紫蝶一直是他看管着,又被绑住了双手。按道理说,是不可能逃走的。现在出现这种情况,桑克拉自然脱不了干系。
桑克拉难得的严肃起来,他点头说道:“你不用怀疑了,我承认,人是我放走的。”
谭佳双眼死死的盯着桑克拉,问道:“为什么你要那么做?”
桑克拉没有避开谭佳那凌厉的目光,只是苦笑道:“陈紫蝶要是落到了国家安全局的手里,下场会怎么样,难道你会不清楚?”
谭佳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她默然的问道:“你是怜悯她,所以才放她离开的?”
桑克拉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解释着说道:“麻子早就说过了,只要是家族的核心人员,就是严刑逼供也没用,他们宁愿自杀,也不会说出家族的内幕,那么你们抓她回去,又能有什么作用?既然不能从她嘴里得到有价值的东西,为什么就不能放她一条生路?”
谭佳冷声说道:“怎么处置她,那是我们的事情,你根本无权干涉。更何况她是我们的死敌,我们这次放了她,就等于是放虎归山,难道你没想过这个严重的后果?”
桑克拉沉默了一阵,过了好久才又说道:“她答应过我的,以后不会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相信她不会食言。”
“你……!”谭佳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上更是一片铁青,这是她要发飙的前兆。不过让我很意外的是,谭佳最后深呼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算了,人都走了,也就这样了吧,你可以走了。”
桑克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谭佳,确定对方是真的不追究自己的责任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出了病房。
标子当先笑道:“哈哈,大光头明明是喜欢上了那小娘皮,这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却偏偏死不承认,还说的那么大仁大义,他娘的,那小子说谎话的手段是越来越高明了,连我都有些佩服了啊。”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看出来了。”谭佳眉头邹的厉害,有些担心的说道:“我最大的担心,其实不是陈紫蝶以后的报复,而是怕桑克拉被人所利用,犯下大错。”
谭佳的话虽然说的有些模糊,可只要稍稍往深处一想,就能明白她的真实想法,我摇头说道:“桑克拉虽然情根深种,但我了解他的性格,他做人有自己的原则,所以他绝不会做里通外国的事情,这一点,你根本不用担心。”
“希望如此吧!”谭佳叹了一口气,和我们两个闲聊了几句,就离开了病房。
接下来的日子有些无聊,白天输完液,就和标子恺大山,或者找柳飞羽斗地主,再不然就是到医院的公园里散步。由于每天吃好睡好,不过十天的时间,我身上的伤口就已经完全愈合了。
医生将我伤口上的缝线拆了后,告诉我再打上一个星期的消炎药水,伤口就彻底的没事了,到时候就可以直接出院了。
标子的伤口麻烦了许多,过了二十天才完全结痂,医生说要完全恢复,起码还得二十天,这可把标子急坏了,这意味着他还要等二十天,才能喝上他久违的二锅头了。
期间我们去探望过张教授,也许是这次的打击太大了,这个和蔼的小老头消瘦了许多,整个人显得很憔悴,看起来怪可怜的。
似乎是看出了我和标子的心思,张教授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能捡回一条命就很不错了,而且,这也意味着我要退休了,可以过些安稳日子了,你们羡慕也没用。”
晚上,我和标子以及柳飞羽无聊的很,就在病房里玩斗地主,一直玩到深夜十一点,查房的医生不乐意了,说我们白天把这里当做吸烟房,晚上又把这里当做牌馆,再这么搞下去,明天针也不用打了,赶紧着滚蛋。
好不容易打发走那个查房的医生,却不料相差没有十分钟,又有人敲门了,多半是那个查房的医生反了回来,还要啰嗦几句。眼看这么晚了,两男一女的实在不像话,柳飞羽就准备回宾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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