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沮授的想法,既然赵飞已经过问过有关行刺的事情,那接下來自己便可以向曹操以及赵飞陈述自己的同盟计划了。可是让沮授十分无奈的是,赵飞丝毫沒有停歇的打算。
只见赵飞面带微笑的着自己,然后开口说道:“今日请公与过來一叙,便是为公与压惊。公与在我许昌地界被人行刺,此事皆乃我等的过失,还望公与能够体谅我等招待不周之礼。”
听到这话,沮授的心中是颇为的不忿。既然知道招待不周,那早做什么去了。要知道,自己來到许昌已经许久时间,而且赵飞曹操的府邸自己也沒有少跑。可是一个称病不出,一个称公事繁忙,让自己在许昌白白的浪费了这么多的无用之功。
虽然沮授这样想,但是他如何敢在赵飞与曹操的面前表露出來。他定了定神,然后开口说道:“大人说笑了,如果不是曹军的将士及时赶到,在下真不是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又何來招待不周之说。”
“公与这样说,那飞便放心了。”赵飞点了点道。不过随即,赵飞又开口说道:“最近几日,飞一直抱病在身,直到最近,才有好转。而下人为了让我安心静养,私自将公与前來拜访我的消息压下。还望公与不要怪罪我才是。”
说着,赵飞还给沮丧施了一礼,來表现自己的道歉很有诚意。
而沮授怎么敢受赵飞如此的大礼,他急忙的扶住赵飞,然后诚惶诚恐的说道:“大人这样说便严重了。按理说,此事还是在下的不是,明知道大人抱病在身,我还去叨扰大人修养。”
沮授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很不是个滋味。虽然不知道赵飞所言是真是假,但是太尉府自己去了好些次,就算是沒用功劳也有苦劳,可是现在,自己却要为自己的行为想赵飞道歉。
不过沮授也是心胸阔达之人,自然不会因为这样一件小事而在意。毕竟自己还需借助赵飞的帮助,只要说通了赵飞,那曹操那里绝对不会出现什么问題的。
“唉~~”赵飞长叹一声,然后开口说道:“前些日子,飞身染重病,整个许昌,无人能医。如果不是神医华佗出现在此,怕是飞再怎么想与公与畅谈,也沒有这个机会了。 难道在这个时候打扰赵飞与曹操的兴致,那显然是不明智的选择。所以,沮授也只能在心中暗暗叹息。
曹操为沮授准备的宴席十分的奢华,场面也是颇有气氛。不过这一切对沮授來说,那绝对是异常的煎熬。毕竟,沮授來此是为了商议与曹军同盟之事,可不是为了这奢华的宴席來的。
沮授的表情丝毫沒有逃过赵飞的眼神,他一边吃这东西,一边在暗自揣摩着什么。沮授表情越是焦急沮丧,赵飞便越是稳坐钓鱼台。他要沮授清楚,对于同盟之事,对自己來乃是可有可无的。
端起了一杯酒水,赵飞來到沮授的面前。他着沮授然后开口说道:“公与这是怎么了,难道宴席上的东西你并不喜欢,或是对我等的招待心怀不满,为何我等皆融入其中,而唯独公与你独善其外。”
听到赵飞的话,沮授急忙起身。赵飞的话可大可小,如果自己一个回答不善,那引起來的后果可是颇为严重的。毕竟曹操亲自宴请自己,而自己却闷闷不乐,这不是在**裸的打曹操的脸。
不过沮授就是沮授,他沉吟了一下,然后一声长叹道:“唉~~大人有所不知,我是在为我军在前线奋战的将士而担忧,我在此吃喝玩乐,而他们却在远方奋力拼搏,我甚是羞愧啊。”
听到沮授的话,赵飞便暗叫不好。他想不到,沮授的反映这么快。本來一切话題都沒有往那个方向说,可是他却可以硬生生的与之联系起來。來这个沮授果然有些能耐。
不过赵飞随即又以转念,然后开口说道:“公与忧国忧民,在这个时候还在担忧前线的战事,真是我等的楷模啊。不过纵然公与担忧又能怎样,战事远在千里之外,公与你又能起的到什么作用。”
“在下却是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大人你却可以起到莫大的作用。”沮授沉稳的说道。虽然自己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但是他依旧不敢太过的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