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四品吧。”聂风翎轻轻回道,一转念,才发觉自己的滔滔不绝脱口而出连自己都未察觉!何时知道这些······
慕容?微微神变,这若兰究竟是什么来路?怎会一口道出这战场的繁琐官职?这可是连自己也背不了这么熟透!张副将也听到这边殿下两位随从的对话,不禁走近了笑道:“这位小兄弟倒是懂得不少,想来家中有人服过兵役?”
聂风翎微微一怔,不置可否冲着张副将的笑了笑。慕容?朝聂风翎投去一丝疑惑目光,便拉着张副将又朝回路走去,视察别处情况。聂风翎茫然的望着招兵处的彩旗,略有所思的发起怔来,直到小福子将他衣袖轻扯,她才有追上慕容?的脚步。一路却总是感觉有什么细微之处出动了她,甩甩脑袋就是想不出究竟来。
明日又要与匈奴军对战了。若是只守不攻,任他匈奴驻上一年半载也是无济于事。可如此拖着实在太耗费国力资源,城门一封百姓出不得城区,势必有巨大的商业损耗,粮食也不能供给充足,再加上战事的无谓耗损,所以这两兵相交是必不可免的。
今夜士兵的休息颇为重要,伙食也较以往丰盛些,不仅每人三个白面大馍更多加了两个鸡蛋一块大肉,将士们早早便搓掌等待享用这一顿丰盛的晚餐了。
聂风翎信步四处走动,想弄明白自己脑中的关于军营里的记忆从何而来。路过伙房时突然脑仁一阵炸响,浮现出一段模糊的记忆。
似乎有一个浑厚的男音对自己说着什么,还不时捋着胡须大声笑着。隐约好像是在说:“区区伎俩还想瞒住本将军,早知那奸诈的匈奴人会使投毒这一计,早早就在伙房布下落网待那奸细前来一举将他擒获······”
投毒?
一阵风悠悠掠过,聂风翎打了个冷战。也不管究竟为何有这样离奇的记忆了,直朝伙房冲了去。
火头军正将菜汤饭食一桶桶抬出去,送给第一拨用餐的将士们分食。聂风翎挡在了他们面前粗粗的喊了一声:“等一下,先不要拿去,这些食物可能有毒。”
她并不是只凭自己的回忆就如此肯定。而是昨日见到那几人一事一直在心里耿耿于怀,再加上这莫名的记忆。便想起早间看那招兵处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来那些新兵里似乎闪过的一个身影仿佛也是匈奴人,只是当时没有在意。
火头军门见一个穿着寻常袍衫的小个子白脸拦着去路耽误时间还说这些食物有毒,也没细想理也不理就讲饭食继续送去了各营。聂风翎倒也不是十分肯定一定是有毒,只是既然有了担心,谨慎一些总是好的。见他们不理会也没法子,只好赶紧去找慕容?了。
慕容?正焦急的四处寻找聂风翎,见到她气喘吁吁的跑来一颗漂浮的心便一下子定下了。口中却责怪道:“去哪了好半天不见人影”。
聂风翎气也没好好喘上一口就将自己的分析担忧告诉了慕容?。慕容?当即便领了小福子聂风翎去了伙房,却迟了一步,饭食已送了一部分去了各营,将士们此时正吃得津津有味呢!
慕容?命令伙房不许再送食,赶紧去了用饭的营查看情况。大伙正有滋有味的啃着馒头喝着热汤呢!嘴里不住的说今儿可真是要吃得肚子滚圆了!
慕容琰暗暗松了口气,幸好没事!
聂风翎却不这么认为,她不仅熟读四书五经孙子兵法,连本草纲目这些医术都看的透烂,所谓下毒,并非是真毒,毒药性烈,异味浓郁,若是下在饭食中定会被人察觉,且太费本钱。巴豆可就不一样了,无色无味价廉易购,用的得当可破积、逐水、涌吐痰涎,可若过量使用,轻者腹泻不止,重者脱水虚颤,别说上战场打仗,就是霸着茅坑还得有人在一旁照应着免得掉了茅坑。
聂风翎却不这么认为,她不仅熟读四书五经孙子兵法,连本草纲目这些医术都看的透烂,所谓下毒,并非是真毒,毒药性烈,异味浓郁,若是下在饭食中定会被人察觉,且太费本钱。巴豆可就不一样了,无色无味价廉易购,用的得当可破积、逐水、涌吐痰涎,可若过量使用,轻者腹泻不止,重者脱水虚颤,别说上战场打仗,就是霸着茅坑还得有人在一旁照应着免得掉了茅坑。
聂风翎看一下慕容?突然松懈的表情便知道他的心思了,想了想还是说道:“若是下毒定是巴豆,需半个时辰方能见效。殿下还是吩咐将士们暂且忍一忍半个时辰后再进食吧。”
慕容?听她这么说又是一愣,想想自己有多马虎大意,这都想不到!便赶紧吩咐下去半时辰后再进食,一时众人不知原因面面相觑,念念不舍的放下手中捉的牢牢的白面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