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已经被应承焕祸祸了的丫头们,便让管家从账房支出银两以及房地契作为赔偿,并放了那些人的奴籍。
福源郡主听到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外边的那些传言,福清王也会替她出手。
而她现在要做的,便是把手中的事做完。她现在得去牢中看望贺家父子,跟他们摊牌讲条件。
这边福源郡主放心的离去,那边福清王就被叫到了内书房,见到了那个一脸不耐的应承焕。
“王爷真有在做事么?怎么到现在也没人通知我具体启程的日子?王爷可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若是我再被抓,福清王府定也完了。”应承焕疾言厉色。
福清王还在为今日皇帝传话让他进宫的事烦心,此时见到给他惹来这许多麻烦的应承焕就没点好脸色,更是威严无比的瞥他,就是坐着不出声。
应承焕也知道自己急过了头,便软和了语气再问:“是小侄急昏了头,还请王爷见谅。王爷也知现在形势紧迫,若小侄真被捕,那王府也无法保全。”
福清王见应承焕终于识时务伏低,便冷哼一声道:“你也知现在形式紧迫,那又为何非逼本王不可?你可知本王为了能把你们送走,动用了多少的关系,许了多少的好处?还有,你难道不知道上头已经怀疑本王了么?你若真想回国,就给本王安安分分的待在那地下待着,这两三日,本王就安排你们离去。”
应承焕得了确切的日期,也因现在外边闹得实在是凶,加之鲁王带着人已经攻破了不少的地下密道,他便只能提起尾巴做人,不敢嚣张。
要知道他一个行差踏错就有可能折损在这个地方。
这边应承焕老实了,那边常永林用来暂时安置宁陵的地方就被叶夕潮带人给捣了,甚至从那密室里找到了孙慕穆跟常永林串通消息还来不及毁去的信件。
至于那个已经遍体鳞伤,一见到叶夕潮带人进来,就哭倒在叶夕潮脚下的宁陵,就更是一个活脱脱的证人。
许是为了讨好叶夕潮,好让叶夕潮忘了当日她喊出的那句话给叶夕潮带来的种种麻烦,宁陵直接把常永林跟孙慕穆勾结在逃的应承焕绑了顾西的事给说了。
叶夕潮看着倒在脚边这个楚楚可怜的女人,本来清冷无比的眸子竟漾出一丝兴味来。
“你让本王怎么相信你的这些话?”叶夕潮邪气的笑问。
宁陵第一次觉得眼前的人是那么的俊逸迷人,便痴痴的说:“王爷信了小女吧,小女被那畜生伤成这样,早就恨透了他,自然不会有所保留。还有,小女愿意为王爷做任何事,只求王爷能救救小女。”
叶夕潮忍不住低低的笑,那溢出鼻间的笑声听在宁陵耳中,就跟那黄莺的叫声般悦耳,更是看着邪魅无比的叶夕潮移不开眼。
“小女愿为王爷做牛做马,只求王爷能让小女常伴左右便足以。”宁陵情不自禁道。
叶夕潮大笑,一手抬起宁陵那小巧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本王身边多的是甘愿做牛做马之人,也有了想与之为伴之人,就不领姑娘的这份心了。不知姑娘可知那些人把顾姑娘带去了哪出?”
宁陵笑容渐失,浑身血液倒流,绝望的咬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