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二探冲上前去,抓住谢三安的衣领道:“你……你怎么不照顾好师父?”
谢三安一直大哭,也不会回答,付二探怒从心起,对着谢三安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这时从房内又奔出一人,满头红发,相貌堂堂,原来是火云,火云上前一把拉住付二探,道:“你师傅病入膏肓,根本不是谢三安的过错,他心中也很悲痛,老二你不要这样。”
陆崖也上前将付二探拽到一旁,问道:“火云大哥,你几时来的?”
火云道:“我和拙荆来了有三个多月了,咦?陈一华呢?”
付二探道:“也死啦,死在漠北啦,全都死啦,他去陪师父了。呜呜呜……”
三个师兄弟抱头痛哭,火云也不禁觉得心酸,想不到陈一华那么强壮的体魄,居然会客死他乡。
火云劝慰三人道:“人死不能复生,几位还是要节哀顺便。”
若水也走出门来,道:“不要太难过了。”
但这三人却只顾着大哭,火云夫妇苦劝了半天,三人才止住悲声。
哭过以后,陆崖整理了陈一华生前穿的衣服,无意中看到自己成亲之时,陈一华盖着的那块红盖头,当时他还给自己抹了红脸蛋、红嘴唇,师父笑容可掬,无比慈祥地坐在堂上,一家人其乐融融,二人的音容笑貌依旧历历在目,仿佛就是昨天发生的事,可如今他们却都已经不在了,陆崖又是好一阵的难过。
他将陈一华的衣服埋在辛不平坟旁,立了一座衣冠冢,三师兄弟叩头祭拜,想起师父和师兄死后都没有举行过盛大的葬礼,不免觉得万分凄凉。
火云劝道:“辛大侠一生喜欢清静,葬礼对他来说,未免太纷扰了。几位不必太过介怀。”
陆崖在坟前又磕了九个头,这才站起身对火云拱手道:“多谢你为我师父厚葬立碑。”陆崖想,三师兄对那些葬礼之事全然不晓,定是火云帮忙立的碑。
火云笑道:“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谢三安不太懂这些,我既然来了,怎么能坐视不理?当初埋辛大侠的时候,谢三安还吵着说师父没死,和我还大打了一场。”
陆崖道:“我们和师父情同父子,他也是太难过了才会如此。还请大哥不要介意。”
火云摆摆手,“怎么会呢。”说着拍了拍陆崖的肩膀道:“陆贤弟,你也不需要太难过了。还有些大事等着你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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