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崖用力推了两下石板,纹丝不动,知道这石板有机关。此时地窖内四处都冒出红烟,红烟渐渐在地窖内弥漫开来,那些和尚在地窖内,也来不及冲到地窖门口,闻到浓烟不住地倒下。
陆崖不动衣袖,内力喷发,不叫毒烟靠近,但地窖内的毒烟越积越多,他虽然暂时无恙,但向南却有些吃不消了,虽然拼命屏住呼吸,但也挨不了多久,她冲到地窖门口用力敲打石板,哪里能撼动分毫?一张俏脸已经憋得通红,拉住陆崖的衣服,不住地摇头,意思是她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
陆崖也知道此刻情势危急,向南随时都有性命之忧,赶紧把她揽入怀中,将她的小嘴衔住,用嘴巴把自己的真气渡给她。向南紧紧搂住陆崖的腰,意识渐渐模糊,头上香汗淋漓。
陆崖知道不能耽搁,猛然想起那老和尚推开石板之时有铜铃响动,他四下看了看,果然见墙壁周围有四个铜铃。他继续堵着向南的嘴巴,在向南的额头上沾了些汗珠,左手凝聚寒冰真力,将汗珠冻结成冰,再分前后左右,把冰珠弹向墙壁上的铜铃,铜铃发出清脆的叮当声,那石板紧接着也咔嚓一声轻微响动。
陆崖不敢怠慢,猛地向上跃起,右手向石板奋力一击,那石板冲天而起,陆崖顺势跃出地窖,身后红烟滚滚,他赶紧把向南推到一旁,石板正好落下,陆崖顺势用脚一踩,将地窖牢牢盖住,那些和尚已经中毒,多半是死了,此刻也顾他们不得。
陆崖见向南已经昏迷不醒,用在《圣书》上学到的方法,右手抵住她的前胸,不住按压。又口对口将真气渡过给她,过了好半天,向南这才幽幽转醒,忽然发现陆崖又是按胸。又是亲嘴,忙得不亦乐乎,心中顿觉一暖,干脆闭着眼装作不知道,任陆崖在自己身上折腾。时不时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瞧看陆崖的样子,又觉得好笑,又觉得欣喜,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亲我的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趁我昏迷占我便宜,但是他紧张的样子。让她觉得陆崖是真的关心她。
她越是不肯醒来,陆崖越是着急,忙了许久,已经是满头大汗,忽然发觉向南心跳加速。呼吸渐渐急促,抬头再看向南的一张俏脸,虽然依旧通红,但却比方才多了一抹**之色,并非中毒症状。他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故意在向南腰间捏了两把,向南怕痒。闭着眼睛拼命忍住笑意,那表情又是难挨又是舒服,可爱之至。
陆崖见她如此,也觉得有趣,故意道:“这么久了还不醒,别是死了吧。还得再亲一亲才行。”
说罢将向南抱在怀中又是好一阵亲吻。这次不是为了渡气,而是纯属拿她取乐了。吻着吻着,向南越来越是难耐,忍不住也轻吐香舌回吻于他,轻声哼着。一只小手竟然反抱住陆崖的后背不住摩挲。
陆崖也觉得有趣,反而也不想停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听树丛里的有人说道:“奶奶的,你们俩要亲到什么时候?天都快亮啦!”站在树丛里的付二探此时已经冲破哑穴,忍不住骂道。
向南吓了一跳,赶紧继续装晕,舌头也不再吐了,暗想:真是羞死人了,还以为没人在呢。
陆崖则才想起二师兄还在雪地里冻着。他把向南放下,跳入树丛,解了付二探的穴道。
穴道刚解,付二探抬手就对着陆崖打了一拳,陆崖向旁一闪,哈哈大笑:“真对不住,忙着救人,把你给忘了。”
付二探怒道:“你们俩就知道又亲又摸,却把我在这冻了半夜。那个亦摄斯连真跑了,你们也不去追,你要是不把我点住,我早就把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