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掉一滴眼泪,我就给你十万,两滴就是二十万,你掉吧。”我说。
“这可是你说的啊。”小兵挤了挤眼睛。
“别挤了,眼睫毛都挤掉了。”我说。
“妈的!看来我不是当演员的料,十万一滴都掉不下来。”小兵说。
幼儿园一派祥和,孩子们唧唧喳喳地在院子里玩着。
郝园长推门进来。
“冯总,这是买的玻璃门的发票,请你签个字。”郝园长说。
我签了名后,说,“玻璃门要贴点东西,不然,小朋友撞上去就麻烦了。”
“是的,我已经安排人贴了,冯总,你说要找教职工一个一个谈的,你今天有空吗?”郝园长问。
“今天可以啊,你给我安排吧。”我说。
“是先安排中层干部谈?还是老师先谈?”郝园长问。
“老师吧,就从那个洋妞开始吧,不,是那个英国的老师。”我说。
“好的,冯总,我这就把她叫上来。”郝园长说。
过了五六分钟,凯萨琳敲门进来。
“您好,冯先生!”凯萨琳说道。
“来,请坐。”我说。
“您请说!”凯萨琳眼睛闪烁蓝光。
“不急,你要不要喝点茶?咖啡如何?”
“那就谢谢您了,喝茶吧。”凯萨琳说。
“你中文讲的很好啊!比我还好。”我说。
“马马虎虎,随随便便,小意思啦!”凯萨琳说。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的眼睛挺漂亮的,像玛瑙一样。”
“什么是玛瑙?”凯萨琳问。
“就是翡翠。”我说。
“什么是翡翠?”
“就是玉。”我说。
“什么是玉?”
“就是宝石。”
“什么是宝石?”
“就是花花绿绿。”
“什么是花花绿绿?”
“就是玛瑙。”我说。
“不明白。”凯萨琳摇了摇头。
我忽然想起我手上戴得手表上镶着钻石,我翻开袖子,指了指手表,说,“这就是玛瑙。”
“我明白了,你是说我的眼睛像你的手表。”凯萨琳说。
“不是手表,是钻石。”我说。
“钻石!我懂,冯先生,你怎么不直接说呢?”
“我怕你听不懂。”我说。
“马马虎虎,随随便便,小意思啦!”凯萨琳说。
“马马虎虎?这是谁教你的?”我问。
“自学的,说得不准确吗?”凯萨琳说。
“准确!非常准确。”我说。
“冯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就是随便聊聊,你在中国还习惯吗?对了,中国的小朋友印象如何?”我问。
“习惯,非常习惯!中国小朋友不会笑。”凯萨琳说。
“不会笑?只会哭?”
“不是的,笑得少,我尽量让他们多笑笑。”凯萨琳说。
“好,多笑!你有男朋友吗?”我问。
“还没有。”
“要找什么样的?”我问。
“啊!就要找冯先生这样的。”卡萨琳说。
她说完我愣了一下,这洋妞是不是想要上我,这也太开放了吧。
“我这样的不好找,天下就一个。”我说。
“不对,有很多的。”凯萨琳说。
“有很多?哪里有?”我问。
“南极有,一个挨着一个,甩着小翅膀。”凯萨琳两个手放在屁股后面甩动着。
“我靠,你说的是企鹅啊,你敢跟领导开玩笑!”
“我靠!是什么意思?”凯萨琳问。
“我靠就是,怎么说呢?”我说。
“我明白了,就是赞美的意思吧!”凯萨琳说。
“有点这个意思,但这个词是不能随便说的。”
凯萨琳点了点头。
“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喝咖啡。”我说。
“没有空闲,晚上我要去看演出。”凯萨琳说。
“好吧,那就先谈到这里,对了,我是不是要用你们的礼节和你告别呢?”我用手拍着脸比划着。
“不用的,冯先生,入乡随俗,握手就可以了。”
“那就再见。我说。
冯先生,我靠!再见!“凯萨琳说。
“不能随便说的,记住了。”我笑了。
“我靠,明白。”凯萨琳说。
凯萨琳扭着屁股走了。我的手机这时候响了,是安红打来的。
“喂!起承啊,我看上了一个帅哥,你赶紧过来,在西岛咖啡厅。”安红说。
“什么意思?”我问。
“你把我的事都忘了?就是我要孩子的事啊!”安红说。
“没忘,这个你看上了?”我问。
“形象挺好的,这样孩子就会漂亮,你先要和他聊一聊,了解一下他的个人情况,如果条件不错,是可以的。”安红说。
“好吧,我等一下就过去。”我说。
“你快点啊,你现在就来。”安红说。
“你晚上就要和他上床?”我问。
“你坏死了!”安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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