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出走进邮局,在那堆山一样高的邮件里找出一封信来,打开,看到里面瘦削干净的字体写道:“玛丽,今天是星期一。你知道我有多讨厌星期一吗?非常非常讨厌,因为星期一是巡山的ri子。记得我们两一起过的第二个冬天吗?对了,就是鼻涕流出来就立刻结冰的那个,哈哈,想到让你恶心的往事了吧,哈哈。不要想我的鼻涕了,亲爱的,我要说的是这里的冬天就是十个那个冬天的总和,所以……”
“你知道私拆他人信件是重罪吗?”
ri出忽然回头,看到亚瑟正站在他的身后,低着头脸seyin沉地说。
他一把从ri出手里夺回那封信,用眼睛迅速扫视了一遍后,收回去,放进信封里收好。再抬头,亚瑟的眼睛已经没那么红了,目光冰冷地盯着ri出说:“你想拿就拿?你以为这些是没有人要的垃圾吗?这些信……”
亚瑟环视着小小邮局里山一样包围着他的信件,声音哽咽地说:“这都是我的爸爸写给妈妈和我的信,是他给我的信,是他给我的!”
“你是乔治·科勒的儿子?”坐在柜台边的老邮站起来惊讶地说。
“是的!”亚瑟望向他,眼中放出骄傲的光芒,说:“我是乔治科勒的儿子,亚瑟!”
“他……你……”老邮差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咕噜声,把眼镜取下来,揉了下眼睛,说:“他是个好父亲。”
“是的,好父亲。”
“那么,这些信你要带走吗?”过了好一会,老邮差问亚瑟。
“这个……”亚瑟迟疑了一会,犹豫地说:“我最近运气不大好,不大有可能带着这么多信上路。嗯……”
他低头在自己身上找了一圈后,目光忽地集中到那把大剑上。他把那把大剑往老邮差面前一送,说:“暂时请你帮我照顾好这些信件,以后时机成熟了,我会回来取的。这个原本就是变态老头子让我送过来的东西,就当作是照顾信的报酬了好吗?”
“其实你是想杀了我吧!”老邮差看着那把大剑,一脸寡淡地说。
“我没有。”
亚瑟慌忙解释,老邮差脸se更差地推开那把大剑说:“别说我八十多了,路都走不动了,就算我还年轻,这玩意对我而言也是致命凶器!带着它就等于对全天下想要变成剑客的混蛋说来杀我啊!你把它带走吧,能带多远带多远,最好丢到未知大陆去。中土已经够乱了,你就别来害人了。至于帮你守护这些信……”
老邮差抬起头来,说:“我的委托人给我的任务是找到乔治科勒的信,并且守护它们直到亚瑟科勒把它们全部带走。所以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等你的,因为我的委托人可是一位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啊!”
“得罪不起的大人物?那个变态老头子是大人物?”亚瑟疑惑地说。
“你难道不知道他是谁?”老邮差和ri出一齐问道。
亚瑟迷茫地摇了摇头。
“科恩旅团的练剑师镜·真理!b版通缉犯里唯一一个非剑客的大人物!比练剑师学校的校长镜·白月流云还要厉害的练剑师中土大陆第一练剑师镜·真理啊!”
老邮差紧握着那张b版的剑客月报,指着背面剑客通缉版上排在b版通缉剑客栏第二位的一个中年男人说。
“这个人就是那个变态老头子?”亚瑟半信半疑地问。
老邮差万分肯定地点了点头,说:“当然就是他了!难道你不认识他?”
“这个人如果带上一副眼镜的话……”亚瑟比划着,用笔在那个人像上画上了一副眼镜,恍然大悟道:“哎哟,真的是他!没带眼镜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了!”
哪里变成另一个人了!ri出看着亚瑟给报纸上的人画上眼镜,带眼睛前和戴眼镜后根本没有区别,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啊!
毕竟那个叫镜·真理的人长了一个超级打眼的大蒜鼻和大嘴巴,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啊!
“眼镜真是神奇啊。”亚瑟感慨地说。
ri出对他绝望了。他随意地将头晃过去,瞧了地上的报纸一眼。摊开在地上的报纸,c版反面剑客新闻头条说是原本存放在大剑博物馆的植物系太阳剑叶影被偷。d版正面新增注册剑客一名,叫什么尼古拉斯拉莫斯基尤拉坎达莫夫斯基,原注册剑客火系剑客易湘南和他的大剑细雨失踪。再就是f版反面简讯新闻说乌鸦旅团于金麦城被金麦城jing察歼灭,金麦城jing察集体记二等功一次。
呵呵……
ri出在心底冷笑着,终于在那一堆乱七八糟散放着的报纸上找到了吸引他眼球的那个点——位于g版反面的八卦新闻区一块巴掌大的新闻上贴着一张豆腐块大小的照片。
照片内容是在一个好像是车厢的环境里,一个男人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双手还看似正在掀开底下那个大个子身上盖着的毯子。总之,如果ri出不认识照片上那两个蓬头垢面的猥亵青年的话,他一定会认定这是一则奇yin异趣的狗血新闻。该新闻的标题瞧上去和这张照片也挺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