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站在不同的立场上说同一件事情,角度不同,描外在形象有异,于是你就从字面上抓住了这个‘有异的外在形象’。于是你就认为他们冲突了。你要早说,我就早教你了嘛。符篆就像是这个核桃的树干,下边的树根是自己的心识,上边树枝树叶就是精魂或其它外在的活性物质能量。《地煞药叉七十二法》就是从树枝树叶地方向向根源,所以重点就是树干符篆;但《太上仓元上篆》是从树干的方向向根源,所以到的重点就是树根心识。它们讲的是一回事儿,就是一个整体地‘核桃树木’,但由于各自所处的立场不同,所以强调重点不一样。”
格林姆点头道:“我懂了。”话音刚落,却听东子呵呵笑道:“你懂什么了?你要真懂了,那我问你,你现在应该怎么修?”格林姆自然是哑在那里了,半晌也莫唧不出什么名堂出来。
于是对面地东子摇头说道:“你是懂了些文字概念,其实什么都不懂!你既不像风暴撒满那样原本就成就了精魂,可以直接从符篆下手,将精魂炼化入自身。也不像那些高等心灵异能,对心识的把握异常高。所以也可以从符篆处直接下手练习,将灵晶仆炼化成‘星篆机甲’。他们的经验对你来说已经太远啦。
你呀,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先把《太上仓元上篆》学好。我干嘛要教你这个经?就是为了让你打基础。基础没打好,后面的听得再多也没用!”其实《大威德十方药叉》是《大威德本命药叉》的副经,因此很多关键内容都在《本命药叉》经中。但东子没有公布,就只好抬出《太上仓元上篆》来弥补这个部分。来对格林姆这种低层次地人而言还是蛮必要的。
格林姆被说得脸色通红,极为尴尬地磨磨蹭蹭问道:“那~~那就是说先修心识咯~~”对面的东子郑重地点头道:“这个当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怎么修吗?你总是不回到自己的内心,先观察、清理自己地内心。总是妄想着借助某个符篆就能把问题解决,犹如大树无根,无根之树能活吗?你总是说自己进展慢,你没根啦,怎么快的起来?所以说要把握住符篆就先明了自己的心识活动。比如你前几天不是不愿跟着我追吗?怎么后来又返回来了?你这个心识活动,你到底搞清楚没有?”
格林姆一时语塞,良久才支支吾吾的说道:“因为,我~~我觉得擅自离开不太好。”刚说完东子就一直摇头说道:“那为什么会觉得不好呢?你历历分明了吗?所以你这个只是表面现象,你的这心识到底为什么会出现?”
格林姆焦灼在那里很久后,还是叹气道:“我还是不知道。”
东子也没说什么,只是径自说道:“慢慢来吧,现在就一点点儿的修《太上仓元上篆》吧。唉~~月亮也出来了,今天大家也走累了。大家就好好的修习一晚吧。”
于是四人在明亮的月光之下慢慢整理了自己的事情后,便陆续的拉出兽皮铺被躺了下来。格林姆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虽然他给自己加持了‘忍受环境’的法术,并不惧怕夜晚的寒冷。但是身下坑坑洼洼的硬邦邦地面和凄冷的夜风总是令他很不舒服。远望四周,除了巨大阴影般的山脉和荒凉的岩石荆棘外,什么生机都没有。一切都是那么让人沮丧,唯有天空中的皎洁月光中反而吐露出少许柔和的光泽,不禁让他得有些呆了。
忽然他却被一个小声音给惊醒过来了拉芬纳不知道什么坐起来了,正对着粗魔法棒一样的‘记录书’念动咒语、写入一些信息,见他翻过身来望向自己,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原来你也没睡啊,呵呵~~我在做今天的日记,把这里到的新鲜东西都一一记录下来。你在想什么呢?还在想自己去而复返的事情?”
格林姆淡淡的答道:“不!我没想那些,只是有点儿睡不着罢了。你写你的日记吧,我没事儿。”断绝了对方闲聊的心思后,他又裹了裹身上的简陋兽皮,望着高空中雪白如明玉的月亮,心中暗自沉吟道:是啊,我为什么又会返回来?难道是因为我怕到那些眼神?那些把我当作吃闲饭的眼神?哼~~好像麦肯思和其它奥术尖兵们都在用那种眼神我。他们在我面前露出一副恭谦的样子,其实回过头去,不都是露出了轻蔑的眼神吗?哼!你们都认为我是欧囊废、你们都认为我注定了没前途是吗?我知道~~我全都知道~~混蛋们~~
他顿时觉得心里很累很累,骂了几句后便在自怜式的微微叹息中慢慢闭上了疲惫的眼睛终于,可以安宁一下了。
只是,遥远处的帕奇帕拉却不得安宁!他疲惫不堪的缩在一个偏僻的山陵小洞中,提醒吊胆的休息着。外面的一阵风声、一只夜狐的走动声,乃至一只小小老鼠的悉数声都宛如剑矛斧锤般狠狠的戳刺着他那快要崩溃的精神他在害怕!害怕那些强悍的蝎身人和凶厉的大蜘蛛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悄无声息的扑杀进来,将他一片一片的撕成碎肉!
他已经四天四夜没有合眼了,满眼的血丝让他那惊怒交加的表情越显得狰狞。遥望着明亮安祥的月亮后,他心中稍微稳定了一下,旋即咬牙切齿式的祈祷起来:“神圣的马拉!至强至尊的马拉!请您再次赐予我无穷的精力,让我逃离那些该死的虫子,将这神圣的宝石带到您的使手中。我愿用我的灵魂深深的赞美您,我将~~”
他突然说不出话来了,因为洞口忽然窜入一个半透明的魅影大毒蛇,正盘着粗如手臂的强壮身躯冷冷的盯着他
魅影动物?那不是半兽化的半身人奈苏斯的能力吗?
他的心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