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浪笑了笑,毫不在意陆章伦不善的脸说道:“我就是那个周浪。”周浪把‘那个’二字说的很重,意思就是说:我就是让你侄子住院弟弟收监的周浪,还是让你们陆家蒙受巨大损失的周浪。
陆章伦听后,顿时怒火中烧,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周浪,就像是要把周浪给五马分尸一般。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周浪淡淡的说道,对于陆章伦的态度视而不见。
陆章伦刚想说什么,这是保镖走了过来,对着周浪说道:“老爷让你进去。”
于是,周浪站起身,看了看陆章伦一张扭曲成麻花的脸,嘴角微微的上抽了一下,便跟着保镖走进陆淮炳的书房。
见陆淮炳点头,保镖便退出书房,然后轻轻的将房门带上,接着便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坐。”陆淮炳看着周浪年轻的脸,看了半天,然后指了指桌上的烟说道说道:“桌上有烟,要抽的话自己拿。”
周浪笑笑,点点头,然后拿起桌上的香烟,递给陆淮炳一根,然后帮陆淮炳点燃,接着再自己点上一根烟,说道:“这次冒昧的来找陆老,是想和陆老谈谈关于我们三家的事。”
陆淮炳脸色微异,周浪将自己的烟先给自己点上,然后他自己再点上一根,这动作在陆淮炳看来,就是不信任陆家,看似恭恭敬敬,实则是在告诉陆淮炳,别想做什么小动作。可听周浪说要谈谈关于三家之间的事情,陆淮炳倒是想听听这年轻人嘴巴里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说。”陆淮炳淡淡的说道。
周浪脸上始终保持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说道:“昨天中午我遇袭的事情陆老应该知道吧。”
“你觉得会是我做的?”陆淮炳说道。
“在其他不知情的人看来,也只有陆老敢这么做,同时也只有陆老会这么做。”周浪说道:“不过,我却觉得恰恰相反,陆老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为什么?”陆淮炳问道。
“很简单,陆老不仅已为人父,更有年轻尚轻的孙子,陆老不会丢下自己的子孙不管的。而和我有怨系的,只有两家,一个是您,一个是华家。”周浪抖了抖烟灰,继续说道:“而会这么做的,只有华家,因为华国卿有一些东西还在我手上,如果我死了,他会轻松一点,而如果我没死,我则会很自然的认为是陆老这么做的,而我就会理所当然的找陆老的麻烦。那个时候,姓华的就能以逸待劳,无论咱们谁输谁赢,对他都有好处。华国卿野心不小,贼心也打得很啊。”
陆淮炳沉默半晌,周浪说的这些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被华国卿这么做了一把,心里也相当不是个滋味,同时又面对来自雷刚的压力,陆家这一大段时间以来,可以说是一直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周浪得知今天找上门来,陆淮炳第一反映便以为周浪是来找麻烦的,可听保镖说周浪是单身一人前来,于是便想知道周浪到底是想做什么,于是这才让保镖带着周浪进来。
抽了口烟,陆淮炳这才淡淡的说道:“你想说什么?”
周浪不变的笑着说道:“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