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那男人接近她一寸。”
“哪怕我当肉盾也要将她保护的天衣无缝。”陆路大大的喘上一口气,“三少,我也是一个女人啊。”
“嗯?有意见还是很委屈你?”徐誉毅皱了皱眉。
陆路摇头,“没,没,要不要我立字据?”
“我录音了。”徐誉毅按下手机播放。
“靠。”千万匹野马在她心中踩踏,滴滴不见血狠狠抽痛抽痛。
徐誉毅目光收回,一手拂动床上昏睡的她的脸颊,带着不正常的点点熏红,额头似乎有点点发烫,不由自主的,他的眉头越拧越紧。
“她有点低热,让医生来一趟。”徐誉毅不知所措的抱住她略微发抖的身体,低声问道:“静儿,是不是很冷?”
“我冷,好冷。”林静晨紧紧的抱住他,寻找着他怀里舒服的位置。
“陆路,她说她冷,快去找医生啊。”徐誉毅心疼不已,抱的更紧。
陆路哭笑不得,心口草泥马跑的更加奔腾:大爷的,老娘才会重病患者好不好?让我一个瘸腿的去叫医生?仗势欺人有木有?
护士看见走出病房的陆路,急忙上前,“陆小姐,您有什么事按一下床头的呼唤铃就可以了,不用亲自出来。”
陆路双手成拳,稳了稳内心的疯狂,“去叫医生过来。”
护士疑虑,“有哪里疼吗?”
“里面有人说冷,让我找医生。”
“冷?”护士点了点头,又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里面不是只住了陆小姐一名病人吗?
医生风燎火燎的赶到,推开病房那一刹那,几乎是冷空气直直下降,甚至有种将病房冻结的低沉气压。
“还不快检查。”徐誉毅放下林静晨,可是她却不肯放手的紧紧环抱着他的身体,依偎在怀中,不想离开。
医生为难,四人面面相觑。
陆路扶额,“三少,静晨睡觉习惯抱一样东西。”
“就这样给她看看,她额头有点烫,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吹了点风冻着了。”徐誉毅挪开一点点身子,而床上的人也顺着他的轨迹挪动一点点。
“这位小姐只是有点点受寒,吃点药就可以了。”医生忐忑的解释。
徐誉毅皱了皱眉,“静儿怕吃药吗?”
这话是对着陆路说的,陆路摇了摇头,“静晨很喜欢吃药的,放心,绝不挑食。”
“……”一室沉寂。
“呃,我的意思是她知道自己病了,不会有意见不吃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