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跪着的宦官,李儒沛轻轻摇头,他需要开口说话,毕竟这些宦官的背后,也是一个个的家庭甚至是家族,而且这些宦官在等着他开口,是死是活也就是他的一句话。
“你们的想法,朕是清楚的。”
李儒沛再次微微摇头,突然成为了大唐的皇上,他还需要时间适应,今后的一切都会生改变,包括待人处事的态度等等。
李儒沛不会想到,他如此镇定的态度,让身后的文武百官有了不一般的感悟,谁也没有想到,皇上能够如此的淡定,看不出丝毫的志得意满,而且举手投足都是那么的稳重,毕竟皇上的年纪也不大。
“朕曾经深恶痛绝宦官干政,不过这宦官干政,也不能够完全怪罪你们,从即日起,朕立下规矩,宦官不得干政,所有牵涉到政务之事宜,朝廷之事宜,宦官不准参与,不准议论,违者立斩不赦,尚书省明日在大明宫和皇宫立下铁碑,上书宦官不得干政,此铁碑要世代流传下去,让子子孙孙都记住。”
“只要你们不违背这条铁律,朕可保你们性命无虞。”
李儒沛说完之后,抬脚朝着宣政殿的方向而去。
身后的官员,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宦官,说不清楚内心的滋味,从今之后,宦官干政的事情,将彻底消失了,至于说宦官跋扈的事情,更是不存在了,皇上立下了这条规矩,恐怕不要多长的时间,宦官就会消失了,试想一下,无钱无权伤害身体的事情,谁会去做啊。
走进宣政殿,看着上面的龙辇,李儒沛的眼睛里面迸射出来一丝的光芒。
以往都是太监服侍皇上的,不过大明宫的宦官,全部都跪在外面,因为皇上尚未开口要求他们起身,没有人敢于起身。
李儒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慢慢朝着龙辇走去。
能够进入到宣政殿里面的人不多,高驰邦、崔慎由、王审知和郑延昌等寥寥几人,其次就是李儒沛的亲兵了。
坐上龙辇的时候,高驰邦等人再次跪下了。
“崔慎由,让外面的文武百官都进来吧,朕有话说。”
不一会,宣政殿里面跪满文武大臣。
“你们都是大唐之臣子,京城长安乃是大唐之中枢,不能够停止运转,否则大唐将陷入混乱之中,四品以下官吏,按照原来之要求,继续署理政务,等候朝廷之敕令,四品以上官员,待尚书省、中书省和门下省考核之后,酌情任用。”
“朕可以既往不咎,但有一点你们必须要明白,朕最看不惯的就是依仗权势的贪墨和跋扈,不为朝廷做事情,不为老百姓做事情的官吏,每日里想到的就是如何的捞钱,如何的谋取利益,这样的官吏,不仅要遭遇到淘汰,而且要遭遇到惩罚,朕不管你以前是什么官职,现这类情况,一定严惩。”
李儒沛已经成为了皇上,寝宫自然就是在大明宫之内。
不过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很具体的事情,譬如说皇后娘娘和那些嫔妃皇子,外面跪着的宦官等等,如何处理这些事情,李儒沛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他将这些事情,全部都交给崔慎由去处理了。
接下来他需要思考了,既然成为了皇上,那么维持庞大的中央机构,维持大唐正常的运转,就是最为重要的事情,四品以上官员的任命,他是必须要牢牢的握在手里的,这是任何人都不能够撼动的,其次就是铁血军的驻扎事宜,北方藩镇的问题,还有他那个已经退位的叔叔李儇,这些都不得不考虑。
当然最为重要的,还是让南方道大行台府的官吏迅到京城来。
李儒沛的第一道诏书迅朝着襄阳而去,遗憾的是他的这道诏书,上面没有办法加盖玉玺,因为玉玺已经被杨复恭带走了。
襄阳,南方道大行台府。
尽管说春节临近,崔安潜和郑从谠等人,根本没有时间考虑,他们密切注视来自于京城长安的消息。
李儒沛的诏书抵达襄阳,王府和大行台府都轰动了。
早就做好一切准备的崔安潜,立即开始行动起来了。
王府里面所有人,必须要到京城去,李儒沛已经成为了皇上,那么王府之中所有人,就要进入到大明宫,其次是南方道大行台府所有的官吏,除开留下少数人在后面收拾之外,其余人都要到京城长安,李儒沛已经是皇上,南方道大行台府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再次就是告知节度使,安排好一切事情之后,迅启程前往京城,他们必要要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拜见皇上,这是不能够免去的一道程序。
十二月二十三日,王府所有人在铁血军护卫之下,朝着京城而去。
十二月二十五日,大行台府官吏离开襄阳,朝着京城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