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俊臣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别京城很多年我们才刚刚见面,你就开这么好笑的玩笑,你不觉得自己挺没意思的嘛!”韦夫人表情冷淡的说道。
那个猥亵的男人也提着裤子跑过来,流着鼻涕嘿嘿笑道:“来大人,来大人,本王这厢有礼了,呵呵,你老人家早啊!”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庐陵王和王妃嘛,果真是很多年不见了,我都快要认不出你们了,想当年你们在京成立的时候何等威风啊,那个时候我来俊臣还是个无名小卒呢,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如今,呵呵,你们又转回来了。”来俊臣在马背上把腰部挺得笔直,就这么承受了庐陵王李显的参拜,一点下马的意思都没有。反观庐陵王一脸的谄媚和窝囊,佝偻的身体佝偻的更厉害了。
“庐陵王,夫妇?!”季惊风急忙走过来,叹了口气,冲着李显和韦夫人抱拳施礼:“不知道是王子殿下驾到,恕罪恕罪!”
坦白说,以季惊风今时今日的地位再加上庐陵王夫妇今时今日的处境,季惊风根本就没有必要给他们见礼,反而应该远远地躲开一面惹祸上身,但季惊风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非常同情李显的遭遇,从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想要帮助他的渴望,所以不由自主的就走过去给他行了个礼。
“来大人你看到了吗?他们之间的关系还不浅呢,我必须要把这件事情禀告给皇上才行,要不只怕会出乱子。”邱神勣在保护邺城的时候和季惊风结下了深仇,此刻好像是找到了报复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呢。
“我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但是他没有想到来俊臣会这么说。顿时之间愣住了,不错眼珠的看着来俊臣。
“那你现在认识我了吧!”被来俊臣奚落了一下,韦夫人心里气得不行,见季惊风走了过来向自己夫妇献媚,还以为他害怕了呢,顿时一个耳光扫了过去。
季惊风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就看到她又圆又大尖尖的nai子,在宫装之内颤巍巍的抖动,好像就要撕裂衣服跳出来似的,忍不住大大的吞了一口唾沫。只听李显在旁边叹了口气。似乎是觉得自己不该娶一个漂亮的老婆。
“韦夫人,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了,你和季惊风相互勾结意图不轨,动摇大周朝的根基,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据实向皇上禀告的,夫人啊,你的演技实在不怎么样,还是省点力气慢慢地向皇帝解释吧。”邱神勣坐在马上阴恻恻的笑道。其实邱神勣也不知道为什么季惊风和庐陵王夫妇搞在一起了,但是他明白武则天的心思,皇上最讨厌庐陵王结交有实力的大臣了,如今季惊风兵权在握,如果和庐陵王成了朋友,那皇上肯定会不高兴的。
“邱将军,你说的话本夫人听不懂,我什么时候勾结季惊风了,我连季惊风长什么样儿我都不知道,就算你想要诬陷我,也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吧,这也未免太牵强了吧,庐陵王不得宠天下人都知道,但毕竟还是皇上的亲生儿子,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啊!”
“佩服佩服,夫人在房州住了几年变的伶牙俐齿了,也变的巧舌如簧了,但是这些都不足道,我看最重要的是,夫人的脸皮变的厚了,真是睁着眼睛都可以说瞎话了,你和季惊风两个人毫无廉耻,大庭广众之下互相抚摸手臂,无数人都可以证明,你还说不认识他,那你们两个人为什么要牵手?!”邱神勣用马鞭指着季惊风的右手说道。
“放肆,你诬蔑——”韦夫人气的粉面通红,想要怒斥邱神勣,但突然发现自己的小手的确是被一个男人给抓在手里了,顿时变成了哑巴。
“你,你还不放开,还嫌丢人不够啊!”她死命的挣脱了季惊风的手臂。
季惊风指着邱神勣,结结巴巴,心虚的骂道:“那什么,邱将军,你说你也这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说话还这么没谱呢,那叫抚摸嘛,那是握手你懂不懂,这,还有这个也不算是非礼,也不算是——行了,我懒得搭理你,我现在是大周朝的兵马大元帅,是你的上司,我命令你现在下马,就现在!”
“下马就下马,我看你能神气到什么时候!”邱神勣本来想要和季惊风理论理论,但突然想到自己的确是他的下属,而且比他的官职小的太多了,季惊风现在正受宠呢,万一自己惹恼了他只怕没好果子吃。于是只得翻身下马。
“行,懂事就好。”季惊风背着手嘿嘿笑道。
“你真的是季惊风!”庐陵王李显布满了皱纹的脸突然向包子一样揪在了一块,一个躬鞠到了地上,哀求道:“我求你饶了我吧,我可不是故意的,我是真不认识你呀,你可千万别在背后整我,我代表全家向你赔罪了。”
“得得得,王爷,您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的老天,你的脸这是怎么啦——”季惊风一看李显的脸顿时就明白了什么叫苦大仇深,简直就跟那老农民一样,那里还有半点皇天贵胄的样子,这都是被党教育的结果吧。很可能使这些年在房州被人背后捅刀子吓怕了,想想也是,以他的处境,肯定经常被人拉出去批斗,这日子过的指定是惊心动魄,导致他现在未老先衰心力交瘁,都有些不正常了。
“不不不,大元帅,都是我女儿和夫人的错,您要怪就怪她们,千万不要怪我,这事儿跟我没关系,您要是看上我夫人了就带走吧,我保护不了她们……”可是接下来李显所说的话,可就让季惊风有些同情韦皇后了。这是什么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