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惊风和郑芯儿刚刚到了函谷关外就听到田归道阎知微兵败的消息,传闻,田归道轻敌冒进轻视对手中了达延可汗的埋伏,十万兵马损失过半,差点连个函谷关也一起丢给了突厥人。
季惊风和芯儿在关外徘徊了几个时辰,眼前的情况只有十二个字可以形容:尸横遍地、兵荒马乱、民不聊生。
季惊风对郑芯儿说:“芯儿,看来阎知微并没有帮我们打通一条入关的道路,不过他们也不是一丁点贡献也没有,至少把这里的形势搅合的乱七八糟的,突厥人忙着打扫战场,顾不上我们,今夜我们就趁乱入关!”
郑芯儿刚刚从少女变成了少妇,整个人充满了**过后的娇脆欲滴,原先清纯的脸上多了一些华美的艳丽,咬了咬嘴唇,点头说:“阎知微这个笨蛋呀,真是把大唐朝的脸都给丢尽了,十万人马败给了人家一万骑兵,哎,我这个做公主的都没脸回国了。”
季惊风道:“可是当地人都说是田归道指挥不当所以才遭到惨败的,咦,你居然说大唐而不说大周,小丫头想死啊!”
郑芯儿指着自己的小鼻子说:“你可别忘了,我妈是姓李的,我的身上留着李唐王朝的鲜血,让我承认女皇的统治,我草,那除非是在大街上,现在这里只有咱们两个我当然说真心话了。季哥哥,你可不要听人家胡说,我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说他别的我还相信,轻敌冒进?哼,绝对不可能,他每次给我上课的时候,最少在我耳边重复二十次:诸葛武侯之所以有那么高的成绩,就是因为他一生谨慎,我辈当牢记之!季哥哥,你见过诸葛武侯轻敌冒进的吗?!”
季惊风舔了舔嘴唇,郑芯儿的我草说的越来越溜了,都是自己给这孩子带坏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老是我草我草的,这不是女孩子应该说的话,下回再说,小心我打你屁-股!”
“哦,知道了,不过季哥哥,我师父这回有难了,你可要救救他啊!”
季惊风沉吟道:“如果按照你的说法来判断,你师父田归道的确不可能犯这样的低级的错误,不过也很难说,薛仁贵是一代名将吧,可大非川一战,损兵折将二十万,差点被吐蕃人生擒活捉,害的大唐朝把整个青海还有安西四镇全都对了,所以说,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常胜的。”
郑芯儿吐了吐小舌头说:“切,你才不知道呢,我听我师父说起过,大非川之战,错不在薛仁贵将军,而是因为他的副将郭待封、阿史那道真贻误军情所导致的,具体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季惊风虽然懂得历史,但是并不是历史学家,对于很多东西都是一知半解,心想:谁是谁非又有谁能说得清楚,这个世界都是以成败来论英雄的败了就失败了,即便是有千万个理由也都不好用了。
不过季惊风心中又想,田归道毕竟不是主将,怎么说这个责任也不应该由他来负责,看来这里面真的很有内容。
事实上,季惊风想的没错,田归道这次真的很冤枉。
当天的情形是这样的,田归道听从阎知微的命令,带领三万骑兵三万步兵出函谷关,临走的时候一再嘱咐阎知微,说: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其实达延亲王这个人其实非常的不简单,大将军你想一想,他作为第十八任大可汗阿史那骨笃禄的独生子,没有能够继承汗位,而又活到了现在,这难道凭借的都是运气嘛,这人表面上很柔弱,其实应该是个狡诈的人,你可千万看好了粮草不要中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