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竖瞳俯视她,掐着她的腰,炙.热的巨.物抵着她的腿心间,缓缓地将她放下。
迟萻有些难耐地低吟一声,这声音好像刺激到他,一把将她抵在汤泉中的一块汉白玉石上,他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低头吻住她的唇,只是感觉到她身上仍是有狰的气味时,那双兽瞳瞬间怒睁。
迟萻双眼湿漉漉的,一直在观察他,发现他的神色变得暴躁,赶紧搂住他,凑过去亲他的脸,一只手轻轻地抚着他额头的犄角,软绵绵地说:“年,我很想你……”
心口那如岩浆般翻滚的怒火缓缓地平息几分,年将她搂到怀里,温柔地抚着她光滑的背,沙哑地道:“你身上都是狰的味道,我不喜欢。”
迟萻心里有些囧,这只年兽的鼻子是狗鼻子么?
“我、我和他什么都没干,就是、就是……”迟萻吱吱语语地为自己解释,“你要相信我。”
他嗯一声,再次将她抵在汉白玉石上,激烈地侵占她的身体,平静的汤泉水花四溅,迟萻最后被他弄得忍不住搂着他哭起来,哀哀地求饶,年却仿佛没有听到似的,一边吻去她的泪,继续埋头苦干。
等一切结束后,迟萻身体软得像水一样,瘫软在他怀里。
年再次拿香叶给她洗澡,连续洗了五次后,就将她举起来,将她从头到脚都闻一遍,发现她身上除了自己刚才染上去的气味外,没有一点那只狰的味道,终于满意了。
他满意的方式,就是再次将自己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里。
迟萻又累又难受,身下那东西太大了,不管几次,都会让她有一种被撑坏的感觉,虽然中途有爽到,但更多的是可怕的侵占。
她勉强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将脸靠在他脖子里蹭着,讨好地道:“年,我很累,咱们去休息好不好?”
“不好!”
迟萻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睛依然是竖瞳,只能苦着脸,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后悔被狰捉走后,没有及时设法脱身。
直到将她做晕过去,年才意犹未尽地将她抱回房,放在兽皮床上。
躺在久违的温暖的兽皮床里,迟萻下意识地滚到他怀里,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方才继续沉睡。
她这种无意之举取悦到他,让他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几分笑意,只是一双眼睛依然黯沉,酝酿着危险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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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也做过了,睡也睡过了,一觉醒来,迟萻原本以为一切都会好的,但她显然低估了某人的蛇精病,犯起病来那真是要人命。
迟萻发现自己被囚禁了。
看到扣在脚上的锁链,迟萻那一刻是崩溃的。
她呆滞地坐在兽皮床上,低头看着自己光裸的脚上,一条细细的金色锁链扣在上面,锁链的另一端系在不远处的柱子上,她想要离开这里,除非将那粗大的柱子一起抗走。
迟萻伸手拨弄了下那链子,又尝试着将它扯了扯,那清脆的声音,让她明白这锁链不是她的能力能弄开的。
除了那只天生神力的神兽,估计没人能弄开它。
迟萻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在她呆滞时,鹤童端着食物进来。
迟萻缓缓地抬头,看到依然像个十岁的男孩子的鹤童绷着漂亮的脸蛋将食物放到她面前,说道:“你吃点东西。”
“鹤童?”迟萻终于从呆滞中回神,忍不住道:“能帮我将这锁链弄开么?”
鹤童一脸“你别傻”的神情看她,说道:“这是大人亲手打造的锁链,上面有大人的兽纹,除了他,没人能打开。”说着,他终于露出笑容,“就算狰敢再来,他也没办法弄开带走你。”
迟萻:“……”
非人类的世界,她果然难以理解。
虽然不能理解这些非人类的想法,但迟萻仍是乖乖地吃完鹤童端上来的食物,发现鹤童其间总在看自己,忍不住问道:“你看什么?”
鹤童瞅着她的脖子,“你脖子青青紫紫的,被什么东西咬了?”
迟萻:“……”
被你家大人像疯兽一样咬了算不算?
“没事,我摔的。”迟萻眼睛眨也不眨地胡扯,不想教坏孩子。
鹤童哦一声,直到她吃完东西,鹤童一边收拾一边对她道:“这次的事情不怪你,都怪那只狰,不过昨天大人将你带回来时,你身上到处都是狰的味道,真是讨厌死了,以后你还是离那只狰远点。”
迟萻嘴角微抽,连鹤童都觉得她身上的味道讨厌死了,所以也不怨怪年会反复地给她洗澡。可她真的没闻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啊?真不知道这些非人类的鼻子是怎么长的。
迟萻咳嗽一声,问道:“年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不好!”鹤童鼓着小脸,气愤地道,“大人经常去章莪山找你们,没想到狰一跑就没踪影,大人将章莪山都翻遍了,一直没找到你们……”
迟萻闷不吭声地听着,这些她从路上巧遇的那些章莪山的神兽那儿听说了,现在再听一遍并不意外。对于年的占有欲,迟萻早在现世时就有所理解,她这次才跑一年,就被他用锁链束缚着,以后再跑,估计生生世世都下不了床。
真是个伤悲的事情,迟萻默默地给自己点蜡。
鹤童讨伐一顿狰后,对她道:“你以后也别乱跑了,你是侍奉大人的祭品,哪有祭品乱跑让神去找的?要是其他的神兽,早就将那祭品吃了,重新找过。”
说着,鹤童嘟起嘴巴,其实挺不明白为什么年要像发疯一样找迟萻。
人类对于他们这些神兽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没了这个,再找就是了。
所以迟萻被狰捉走时,鹤童愤怒的是狰敢越界捉人,挑衅年的威严,却并没有为迟萻被捉走太过伤心。只是后来的事情,超出他的想象,让鹤童莫名其妙,不明白年为什么这么重视迟萻。
迟萻对上鹤童纯洁又疑惑的神色,默默地将身上的衣服扯了扯,努力遮掩身上的痕迹。
还是不要教坏小孩子了。
吃过饭,迟萻感觉身体又酸又累,很快又趴在兽皮床上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迟萻感觉身体沉重,好像被鬼压床一样,极度不舒服,终于挣扎着醒过来。
清醒后,迟萻就发现自己趴在兽皮床上,身后压着个人,那人正轻轻地叼着她颈椎的嫩肉咬着,力道不重,但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尾椎骨都发软,整个人瘫软在那里,四肢无力,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为所欲为。
“年……”她喘息着唤道,声音软绵绵的。
年将她后背吻了一遍,沾满自己的气息后,才将她翻转过身来,看到她如水般的眸子,迷乱地倒映着自己的身影,像被蛊.惑一样地低下头,亲吻那双眸子。
迟萻被他的温柔蛊.惑,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凑过去吻他。
和他分开一年,她确实很想他。
只是她来到这个世界,是有任务的,没有完成任务,她会死,真正的死亡。所以,某些时候,她必须懂得取舍。
年将她揉到怀里,埋首在她胸口嗅了一下,发现狰的气息已经没有了,完全是他的味道,心里的满足让他身体火热,热气全集中在身下的某一处,再也忍耐不住,将她的腿抬起放到肩膀上,用力地侵占。
迟萻揪住身下的兽皮,眼睛湿润,眼角有眼泪流下来,有些委屈地看他,“太快了……”
他顿了下,将她搂到怀里,放缓了速度。
直到迟萻再一次瘫软在他怀里,她伸手抚摸他锋利的眉眼,感觉他现在的心情不错,就尝试着道:“年,能不能松开我脚上的锁链?”
这试探性的话却没想到激怒他,原本魇足的眼睛瞬间变成竖瞳。
他压在她身上,低头俯视她,沙哑的声音阴森地问:“你还想去找那只狰?”
迟萻:“……绝对没有!”
年仔细地看她,仿佛在看她是不是在说谎,半晌才阴戾地道:“你别想了,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狰!”
迟萻发现他犯病很重时,心里十分无奈。
到底是什么让他(↓↓接着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