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见白司徒撑着重伤的身体站起来,缓缓走向已经凉了的短寸男,蹲在他面前。
“他要干什么?”
面罩男心里泛起疑惑,有股不好的预感,但见到院长不说话,他也不敢僭越,只是心里的慌乱越来越强。
众目睽睽之下,白司徒泛着莹白色光芒的手挑断了短寸男的腰带,然后掀起裤子……将那只血淋淋的断手送了进去……
空气安静了,众人惊呆了,就连院长这种走过南闯过北火车道上压过腿,吃过的桥比走过的盐还多的男人也吓到了!
没有见过这等操作啊!
“喂!你不是要你的手吗?”白司徒抓起短寸男的尸体,向面罩男一抛,说道:“自己拿出来吧,原味的哦!”
“八嘎八嘎八嘎!”
面罩男气的浑身发抖,唯一的一只手捏成拳头,气急败坏地打向飞来的尸体,眼见就要打中,血肉横飞,却半路杀出个李老头。
“喂喂喂,老头子我可是有洁癖的啊!”李老头飘飘然抬起拐杖,拦住了他的手,然后用拐杖挑着尸体,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然后他接着说道:“院长,手已经还给他了,至于要不要就不关我们的事了吧?”
要你妈!还能要吗?如果真要了恐怕都抬不起头见人了吧,如果被安上一个“扶吊”的外号还活不活了!
面罩男欲哭无泪,也对白司徒有了新的认识。
实力强,长得帅,人缘好,还特么无耻,这种人……没有缺点啊!
在他心里,已经将白司徒和院长划等号了,两个同样危险的人物!
院长没有理会面罩男的内心活动,而是淡淡说了一个字:“好!”
然后他瞟了眼床上的穹,以他的境界,稍微一探查就知道,穹虽然被一剑穿心,但根本没有受伤,这种神奇的剑术勾起了他的兴趣!
他向李老头说道:“既然他是你徒弟,这姑且算是小辈之间的争斗,夜儿失败了,是他实力不济,可是穹,我是一定要带走,这是家事,你本该不需要知道,但我看你那徒弟颇分不清局势啊!”
李老头看向白司徒,询问道:“好徒儿,你怎么说?”
这……
白司徒一时之间也犯了难,话说院长是春日野悠的师傅,而穹和春日野悠又是孤儿,所以院长作为穹和悠的监护人的身份是坐实的,以家事为名带走穹,自己确实没有插手的立场。
不过要把穹交给他,那又是自己不允许的,毕竟面罩男之前所做的事情,足以证明了穹被带走的话,将没有好下场!
现在摆在他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胡搅蛮缠,誓要保住穹,但是如果这样做的话,就给了院长出手惩治他的机会,他将失去一切,第二条路就是放弃穹!
一时间目光都汇集到白司徒的身上,等待着他的选择!
就在这时,床上忽然传来了嘤咛的一声,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