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命案当天。
随之当天夜里凌晨死者被杀,家中钱财及电脑手机类尽数被洗劫一空。
即便没有手机能查得手机里的通话记录,有号码也是一样。
死者的号码通过移动公司查得通讯记录,确认了罗省并没有说谎,时间完全对上。
白朝说:“你不该隐瞒。”
罗省没吭声,她继续说:
“你觉得罗幼烟做的噩梦跟死者有关,所以在听红纤说死者已死时,你下意识地认为死者是被害的,因为在罗幼烟的噩梦中一直传递着这个意思。罗幼烟又是在死者遇害前的当晚七点多离家,这里离然市也只需两小时左右的车程,罗幼烟完全有作案的时间,所以你怕了,你隐瞒了下来,你怕我们知道这个,我们会怀疑上罗幼烟,但你没有想到,你自已的心虚导致了语言上的漏洞。”
安红纤已洗漱完同在罗省卧室里坐下,听到这里,他问白朝:
“可罗叔叔说了,他并没有看新闻,任何关于死者被杀的报道都没有看,根本就不知道死者遇害的死亡时间,那么罗叔叔又怎么会知道罗幼烟有作案时间?”
罗省没有反驳,听到安红纤替他反驳白朝的话时,他看了白朝一眼。
白朝也正看着他:“因为罗叔叔撒谎了。”
罗省看她:“你凭什么说我撒谎了?”
“就凭你对罗幼烟的父爱。”白朝说,“罗幼烟做噩梦,还是连做几天,这在父亲眼里,并不是一件小事儿,不可能会在女儿简单的敷衍下便不再关注,既然你能偷偷打给死者一次电话,并接通,也从死者口中得到和罗幼烟一样守口如瓶的回答,她们都不想让你担心,都说没事儿,这是你说的,对吧?”
罗省应道:“是,我说的,我没有撒谎!”
“于这件事上,你是没有撒谎。”白朝肯定,下一刻话锋一转,她变得犀利:“可在罗幼烟离家后的隔日,也就是昨天一早,在我们到达这里拜访你之前,你又一次打给了死者!这一点我问过,你却说没有,难道这不是撒谎?”
安红纤听着莫名奇妙,心说死者手机不见了,他们警方试着拔过好几回,都一直呈关机状态,死者手机也没有开通全时通的移动套餐服务,白朝是怎么肯定罗省在事后还给死者打过电话,且还是在案发隔日?
罗省张了张嘴,最后他把嘴闭紧,不再开口,也是笃定了白朝没确切证据说他撒了谎。
白朝笑了笑:“我可不是在诈你,罗叔叔,罗幼烟包包里的两万块现金到底从哪儿来的?又是做什么用的?你就不想解释一下么?”
话题转得太快,别说罗省还没能反应过来,连安红纤也是半懵状态。
罗省摇头:“我不知道!”
白朝哦了声:“这样说来,这两万现金的来路不明,并非罗幼烟自已的存款,而是从某处以某种手段所得?”
罗省一听事关女儿清誉,白朝又特意说得隐晦不明,某处又某种手段听得他一下子恼了起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小烟一直是个好孩子!她工作后的钱都交在我手里给她将来当嫁妆,她根本就不是那种会在外面胡来的女孩儿!”
白朝顺势道:“所以你没有收到任何罗幼烟银行卡取款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