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墙角的疯子浑身抖作一团,语无伦次的说道:“我的男人不要我了,唯一我感到安慰的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想如果把孩子生下来,他一定会认我们母子,可是你却断了我的希望,你把我的孩子害死了……”
着急起来的罗菲拉六神无主,只能和疯子讲起了道理:“你个疯子,害死你孩子的是那个男人,因为他根本就不想要这个孩子!和雨蕴没有丝毫关系!”
“你们都被她给骗了,其实她是一个专抢别人幸福的坏女人!因为她怕看到我幸福,她就狠心害死了我的孩子,我为我的孩子报仇,难道我做错了吗?”
罗若蜜顿时来了精神,忽地一下冲到楚雨蕴的身边,举起手掌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继而又掐住了她的脖子。
疯子的臂力超于常人,楚雨蕴的脸瞬间如红布却又无法逃脱。
“你个疯子,赶紧放开。”罗菲拉急忙跑过来,费了很大劲才把这个疯子拉开。
“我要杀死这个刽子手!”
疯子继续发狂,举起了书架上的花瓶,欲要再次对着楚雨蕴行凶。
千钧一发之际,罗菲拉拿起桌上的厚词典,对着罗若蜜的头部击去。顿时她的头部抽搐,翻起了白眼,倒在了地上,手里的花瓶落在地上变成了无数碎片。
楚雨蕴忘记了刚才的惊恐,急忙托起了罗若蜜的头,惊叫:“若蜜姐,你没事吧?”
罗菲拉气喘吁吁,扔掉了词典:“若蜜发起疯来只能这样控制,雨蕴,她没有伤到你吗?”
“我没事罗阿姨,真是难为你了。”
楚雨蕴的脸孔和脖颈发出热辣辣的疼痛,不明白为何疯起来的罗若蜜总是想置她于死地?每当疯子掐住她脖子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杀人行凶的力量。这些年,她不知遭了疯子多少耳光多少暴力,可是她还是对她很不起来。
罗若蜜睁开了眼睛,神情就像一个无知的孩童望着她们:“妈,雨蕴,你们在做什么?你们的眼光为什么这么奇怪?”
“若蜜,你刚才又发疯了,差点掐死雨蕴。”
“我为什么要掐死雨蕴?我不知道,我一点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快要当新娘子了,对了说道要当新娘子,你必须要感谢我,因为那夜我在天台将你托付给了韩于墨。”
楚雨蕴用怜惜的眼光望着她的旧友,不管疯子伤害她多少次,只要对方能静静地看她一眼,她就会忘记所有的不快。
“谢谢你若蜜姐,这段婚姻虽然平凡,但是我需要的恰好是这段平凡,相信我会过的幸福。”
“我要做你的伴娘,我要做你的伴娘!”
罗菲拉再也受不住了,她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你这个疯子,敢给雨蕴添乱我就把你关起来!”
“你敢把我关起来,我就敢跳窗户,你若是不怕我被摔死你尽管关好了,我不怕!”
“我把家里的门窗都封闭了,看你这个疯子还能从哪里出去!”
疯子忽然换了一种口气,拉住了罗菲拉的手猛力摇晃着:“妈,雨蕴的婚礼上我保证表现的乖乖的,我保证不哭不闹不找事,你就让我去好不好?从小我就希望能做雨蕴的伴娘,我希望能亲眼看到雨蕴幸福。”
楚雨蕴忽然间鼻子一酸,仿佛看到了从前的罗若蜜,仿佛看到了儿时两个小女孩约定要相互做彼此的伴娘的情景。
“罗阿姨,若蜜姐想去就让她去吧。”
“可是......最近若蜜发疯的频率增多了,我真怕她万一发起疯来让别人看笑话。”
“没事罗阿姨,给她多带点药,我的婚礼希望若蜜姐能参加,更希望能看到她祝福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