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草民保证能使吏治清明、民风向善,百姓丰衣足食。军队也是纪录严明,秋毫无犯。”想了想,黄尊素向皇上保证道。
“汝所述华而不实,非朕所需,朕要的不是什么吏治、民风,朕需要的是该府该县,每年获取多少银两,养活多少百姓,修建多少道路、水利工程,是否繁荣经济,使百姓富足。而军队和老百姓的关系是一方面,战斗力比之更加的重要,汝可知福王为何被自己的叛军给活活挤死,那就是战斗力严重的不足,被朕的一千净军打怕了,吓的几万军队挤死主帅。所以汝并非朕之所能籍以厚望的官员。”朱由校毫不留情的说道,看他那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的样子,朱由校就不太痛快。
“皇上的意思竟然叫官员去赚钱?”听了如此言语,黄尊素真是大吃一惊,这种持筹握算的事,还真不能他能放下身段去做的事。“一千净军对付几万军队?”
“官员赚钱怎么了?不仅官员要学会赚钱,朕都要学会赚钱。国家再也不能回到那种民富国弱的年代了。朕会赚钱、官员会赚钱,国家自己就富了,国库内孥就充足了,国家富了,武备自然就会跟上,许多的诸如道路、水利等的公共设施也能及时的建设,更加有资金去组织专门机构研究利于民生的事项。然后反过来让百姓富足起来,更可以拿一部分钱出来,接着消费朕或者官员生产的产品,然后更加有利官员赚钱,如此周而复始,使整个大明进入一个良性循环,几年之内,不愁国富民强。这就是官员赚钱的好处,汝以为朕所说有错否?”朱由校说的那叫一个痛快淋漓,大儒又怎么样?还不是给自己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有本事?有什么本事拿出来说说?
不理黄的惊涛骇浪的心情,接着说:“而千人对付几万人的战果,却是武器研究成果的表现,下一步不仅仅要面对国内的叛军,乱民。还要走出国门,先去草原扬我大明神威。”
朱由校的一番话,却让黄尊素陷入了一阵沉思,没有积极的去先反对皇上,而是顺着皇上的结果反推起来。若皇上所说官员去与民争利了,那地方上的商人又该如何自处?天知道面对官员直接的参与商业,更加是撕去了找代理人的外衣,而变成站在阳光下的官商。这样天下哪里还有商人的存在?
而皇上说的战斗力也着实的恐怖,如此偏激之君,又拥有如此强大的部队,天下谁还能牵制其万一?现在还要去征服蒙古,如此穷兵黩武,这是要学武宗吗?
“皇上,万万不可让官员从商,更不可远征蒙古啊。如此将陷大明于危机四伏之中、、、、、、”
“回去好好想想朕的话,汝之脑子只能是研究一下历史文献、发展一下文艺工作,把汝扯进政治、军事中来,完全是一种错误,下去吧。”朱由校一听黄尊素拉开了架式,准备搞演说,立刻就是一个头两个大,不想他大费口舌,这样的人,让他搞个文学工作,多好,搞政治军事,真是太难为他了。
黄尊素怀着沮丧无比的心情,如丧考妣的走出了乾清宫,被同来的宦官看着,回到了瀛台。作画的两位‘大师’一见黄尊素那副尊容,急忙过去询问。黄尊素倒是英雄做事的风范,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当说到皇上问他,说情是谁的意思之时,两位大师惊恐万状,大骂黄尊素多事,如今能保住全族的性命,已经是皇上开了天恩了。要知道这是谋逆之罪,无论处理的如何残忍,百姓们也不会给他们任何同情,史书也不会对其有任何的偏袒,要知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更何况是完败的乱臣贼子,那就是只人人喊打的落水狗。得皇上天恩饶恕的两人,现在就是本着忍辱偷生的念头,但偏偏黄尊素却去皇上哪里多事。真惹的皇上推到三司会审,哪里还有他们以及九族的性命存在。所以情急之下,不管黄尊素出于何种心态,都大骂其多管闲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好在黄尊素已经认识到了自身的错误所在,连连的把皇上并没有怪罪与两位‘大师’的意思表达清楚,才让‘大师’们的怒火平息。
而接下来的官员从商、出征蒙古,更让两位‘大师’吃惊不小。从商倒没有太大的反应,毕竟在外面之时,就经历了卫生纸等产品的洗礼,对皇上这种持筹握算的行为,也有了心理准备。但出征蒙古让他们也是吃惊不小。虽然净军能把他们打败,竟然只有千人对付自己一方的几万人,最后把已方的人吓得都往午门之上,打灵魂人物给挤死了。
但如此少的兵力,竟然要出征蒙古,此绝非明朝之福啊。两位大师虽然叛变了皇上,但心却是向着大明的。也立刻的请求黄尊素,再去见皇上,求他三思,以明英宗正统帝的土木堡之战为鉴。万不可把大明陷与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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