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向姜文化交代以后,也不管他们反应如何,就顾自开车走了。到南方大酒店时,已经是下午五点。
应楚楚好久没有见到王小波,两人虽然是合伙人关系,还真是难得一见,这话自然就多了。她虽然是南方大酒店的总经理,又是南方省有名的交际花,但终究是女人,改不了喋喋不休的毛病。
这不,在大堂里她就开始打开了话匣子:“小波啊,你倒是甩手掌柜,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打你办公室电话都没有人接。这么大一笔钱放在我这里,你也放心?再不见面看,看我怎么贪了你。”应楚楚虽然快四十岁了,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人时,总有点触电的感觉。
王小波毕竟是小伙子,忙腼腆地避开她的目光,好像很无奈似地耸耸肩:“没有办法呀,上级命令,不得不从,这不,才回来就向你报到来了。”
应楚楚抿嘴一笑:“你还真说的好听,回来时连路过钱江市,也不顺便来一下,就急急忙忙地赶回北山了。北山真的那么好,让你这么放不下?”
王小波奇怪了,自己从京城回来以后,路过钱江市,确实没有停留。可当时也没有见任何人呀,这应楚楚当真神通广大啊。他惊讶地看着她,疑惑地问道:“啊呀,应姐还真是神人了,我路过钱江市时没有见任何人呀,就直接回了北山,除非有人向你汇报。老实交待,谁是你的线人?”
应楚楚笑的更加精彩了:“反正你不要做坏事,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譬如,你来省城时,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这下,王小波真的震惊了。他张大着嘴巴,疑惑地看着她:“连这个你也知道?姜副局长告诉你的?”
“连近江分局的姜文化也出面了?看来你这次动静还闹的真大。”应楚楚收敛了笑容,说话也变的严肃起来。
“到底是谁告诉你的?”王小波打破沙锅问到底。
应楚楚小手点了点他:“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呀?那可是南方省第一号黑帮头子黑狼啊。据说,早年黑狼起家时,曾一个人拿着炸药包,要他师傅退居二线,立他为黑狼帮帮主。这样凶狠的人,我们可得罪不起啊。”
王小波点点头,轻蔑地说道:“我知道是黑狼帮,那又怎么样?”
应楚楚摇摇头,想年轻人真不知道天高地厚,黑狼帮岂是你能得罪的起的?不过,她也不想伤了王小波的自尊心,只是奉劝道:“小波啊,无论是官场还是商场,对于黑帮能不得罪尽量不得罪,否则会像牛皮糖一样,想撕都撕不开。”
王小波摊了摊手,无可奈何地说道:“他们四个人在公路上欺负我一个人,你说我能怎么办?只能还手了。”
应楚楚一把抓住他的手,颇为高兴地问道:“啊呀,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王小波一见她抓住自己的手,才想起自己的手上还涂着三味美容药呢。他忙挣脱她的手,去察看手背上的情况。发现刚刚强行挣脱时,有一小块药物已经脱落,露出了雪白的皮肤,与周边的皮肤简直天差地别。
应楚楚看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背,当是那里被黑狼帮的人打伤了,忙又关心地凑上前去看个究竟。
王小波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还拼命地搓那涂在手背上的药物,竟将刚刚露出来的一点白皮肤也盖住了。无奈之下,他一把抓住应楚楚的肩膀,急切地问道:“那里有水,我要洗手。”
应楚楚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见他这么重视手背上的这一块黑斑,忙从包里取出一包湿巾递给他。
一会儿工夫,王小波将擦拭干净的手背伸到应楚楚面前说道:“看看,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