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感冒再难受,也要挺过去,不能辜负读者的期待。
我没探知到直升机的到来,而是感知到坦克车驰来。
当我们四人拿出肩射导弹瞄准一千多米外的坦克时,直升机发出了火箭弹,我们才知晓。
拾几束火焰呼啸着扑下来,我慌忙收起,发射了的空架子,拿出重机枪朝空中扫射火箭弹,俩哥哥又拿出肩射导弹,瞄向直升机。
我和西思雅极力射击火箭弹,因为火箭弹飞行速度太快,太多了,还是有两枚弹头落在山顶上。
我们顾不上察看战友的伤亡,掉转枪口,射向七百米开外的敌群,四辆坦克燃起了大火,不停的爆炸,流弹四射,敌人停下了脚步,但很快又整理好队型,向我们冲来,要有五百多名敌人。
敌人太多了,我们六人阻止不了他们前进的步伐。在敌人离我们二百米左右时,我们边打边后退,渐渐地辙到山顶上。
敌人的气焰更凶了,潮水般向山坡上冲,我们六人喘了口气,看着敌人距我们还有一百多米,我命令停止射击。
拿出了一箱箱的手榴弹,俩哥哥和西思雅领悟到我的意思,拎起箱子给众战士分配,一人一箱,不许节省,全部扔出去。
当敌人距我们三十米左右时,我率先掷出了手雷,尚能战斗的十一名战士,纷纷向下甩出手雷和手榴弹,众多手雷和手榴弹不停的飞入敌群,残肢断体四处飞扬,吓的敌人扔下枪向坡下跑。
我们分散在一百多米的山顶上,战士们扔手雷还有一丝停断,而我们四人扔手雷就像射击一样快,左右手开弓不间断掷出手雷,不用在地上拿,神识一动,手上现出手雷,拉环自动套在无名指上,掷出的同时,引信便被拉开,手雷有延迟爆炸的时段,我们便尽力往远处扔。
一千多米远的机载机枪,运兵车,正在架射的步兵炮,妹军督战人员,在我的变态投射下,炸的摸不着头脑,以为对手有了炮火的支援,喊叫着向后辙。
俩哥哥和妹子有些嫉妒,她们最多能扔三四百米远,气急地向山坡下跑,边跑边扔手雷。
敌人彻底被炸晕了,各种枪枝扔了一地,使出全力向回跑。
众战士欲跟随她们三人向下冲,被我阻止,并叫回了哥哥们。
敌人还有不少,冲下去肯定会陷入敌人的重重包围,徙增伤亡。
看着敌人狼狈地逃窜,我命令战士们就地休息,战士们没心休息,跑下山坡收集弹药。
我抬手看表,从三点开始战斗,现在四点五十三分。我心里有些焦躁,敌人还有近三百人,肯定不会罢休,他们知道我们就拾几人。
丁华建被火箭弹炸死,李志刚被流弹击中头部,没有留下片言片语,除了我们六人有宝衣护体,没受伤,其它战士,或多或少都负了轻重不一的伤。
我不敢再犹豫了,起身帮助西思雅她们治疗受伤的战士。
西虎凡从坡下跑了上来:“老大、敌人被打怕了,后辙了三公里,正在休整犹豫。”
“他们还有多少人,是否有重武器”我那会放心,急问道;
西虎凡喝了口水:“又增加了两台坦克,机载重机枪三台,还有数目不详的火箭筒,人数要有三、四百人。”
我思索了许久,下达了命令:“辙退、辙下山顶,向东面辙。”
众战士没犹豫,扛着各种弹药就向坡下走,还没走到半山腰,远空传来轰呜声,我急忙喝喊:“扔下所有装备,快跑,敌机来了。”
众战士闻言照办,使出全力奔跑,呼啸声响起,我带头向山下滚去,并大声吆喝:“抱住头向下滚。”
我们在滚动中,大地颤抖,巨大的爆炸声不停的响起。
我们滚下山坡,没敢立起来,爬在地上,看着三架敌机轮番向我们刚才战斗的地方,顷泻炸弹。
轰炸持续了五分钟,三架飞机把所有炸弹扔完,晃了晃翅膀,向远空飞去。
我们纷纷坐起来,休息了一会,就向上走,看着眼前一幕,我们几乎吓傻,山顶被削底了七八米,刚才我们战斗的地方,山顶向下塌陷,出现了一道深深的沟壑,宽有四拾多米,长近二百米,弹坑深度不一,最深处有拾几米,最浅处要有三米多。
万幸的是,我们扔下的武器弹药,没有遭到波及,离深沟五六米远。
布鲁达亚队长松了一口气:“敌人会认为我们被炸死,我们接应战士们会容易些,得赶快走,别被敌人发现了,绕一下路吧!”
我们都没言语,跟着队长就走,我们向北绕了一千多米,迎着初升的阳光前行。
我们急行了五拾多公里,到达了乌兹别克拉镇外围。
镇子不大,只有两条主街,长大约一千多米,宽要有七八百米,最高建筑也就五六幢,残墙断壁的耸立在镇中间,大约有四层高,其它不高的建筑,大多变成废墟残墙,碎石烂砖堆的到处都是,包括不宽的街道,东面的街道上,有三台坦克的残骸。
俩哥哥向镇子四周侦察了一下,回报,没发现敌人。
看来,围镇子的敌人,都赶向刚才战斗的地方了,我们长长的松口气。
西思雅跑回来汇报,镇中的破楼里,有好些同胞,不像是特种部队,但都持有枪。
我顾不上多言,领头向镇里跑,最边缘的楼房,第二层窟窿里,射出数发子弹,知觉告诉我,那是华夏人,我掏出国旗来回晃动,大声用华夏语喊叫、、、、、、
楼房里,跑出五名破衣烂衬的中年汉子来,拥住我们就哭。我可不敢耽误时间,敌人随时就会围上来,忙叫他们领我们去见他们的领导,其中一人把我们引进,一憧快要垮塌的楼房里,拐了几个弯,来到一间地下室里。
地下室里空气污浊,透出难闻的臊臭味,里面躺了八拾多人,四名妇女不停的走来走去,照顾受伤的战士。
西思雅和吴静婷一进门,便泪流不止,拿出药酒救治伤员们,其它的战士拿出水和干粮,向饿了两天的勇士们散发。
地下室一边通道里,走出一名年轻人,过来敬礼,我们急忙回礼。
我、布鲁达亚队长、柳刚、陈学习一一和年轻人握手拥抱,做了互相介绍,年轻人叫吴同友,是狼牙特战队的副队长,队长牺牲,原本有十二人的特战队,现在加上吴同友,只剩下四人,包括负有重伤,无法行动的两名战士。其它持枪的都是油井工人,原先有三百多人,现在只剩二拾多人还能参加战斗,他们大多是复员军人,也幸亏了他们和敌人巷战死拼,敌人才没攻进来。
他看到俺四人疑惑的样子,吴同友带我们来到另一个地下室,门前站了俩名工人。
打开门,里面坐了九名白种人,有男有女。
吴同友说着话,把门关上:“他们是我们的护身符,不然,敌人的炸弹早就飞下来了,这些人有记者、有外交官,一多半是妹国人”吴同友喝了一口水,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妹国特种兵,进攻了三次,都被我们全部格杀,队长是在最后一次战斗中牺牲的,你们来了多少人,准备如何回家?”
其它三人都看向我。我思虑好久,看着几人沮丧的面容:“按照我们目前的状况,还按以前的方案行不通,往丫l去的路途虽然近,但危机四伏,据我判断,敌人现在增加了数倍兵力,等待我们进入他们布好的口袋。”
布鲁达亚不耐烦了:“那有那么多废话,你说咋走,我们听你的。”
我皱了下眉头:“我们要想避开敌人的围攻,只有回到yk国控制区里,休整一下,再想办法回国。”
陈学习点头道:“我们带这么多伤员,硬闯确实不行,困守更是不行,我赞称西同志的意见”。
柳刚向门外走:“即然决定了,得赶快转移,赶快走,一会敌人就会围上来。”
吴同友跟着就走:“行、按你说的来,我来按排辙退。”
我看向布鲁达亚队长:“我们小组负责阻击敌人,不然谁也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