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这句话,便从椅子上起身,不管不顾的走到禁闭的审讯室门口,用力敲击说:“你们再不开门,别怪我告你们非法拘谨!”
有警察听到了叫喊声,推门走了进来,见我情绪激动的样子,有些为难的看向沈从安。
沈从安简短的说了一句:“让她走。”
警察们才松了一口气,从门口让开。我瞧了沈从安一眼,冷笑一声,便如离开自己家一般大步离开。
从警察局离开后,我回到家里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窗帘拉上,紧接着开了屋内的灯用手机给那通没有备注的号码拨打了过去。
我本来以为又是他的人接的,可没想到电话内传来的却是他的声音。
我愣了几秒,有一瞬间的迟钝。
他在电话那端感觉到我情绪上的变化,笑着问:“怎么,这么久不通电话就听不出我的声音了?”
我从惊喜转变为愤怒,冷冷地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他听到这句话,笑得开心说:“又调皮了。”
我说:“如果没事的话,我挂了。”
我还不容他回答我话,一口愤怒梗在心头,杠得我硬生生将电话挂断了。
可挂断后,我又为自己的冲动后悔,好不容易联系到他,可现在自己又因为赌气把这通靠运气得来的电话放弃,这让我有点抓狂。
可我没有再次回播过去,只是冷冷地想着他还会不会打过来,可手机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
我在心里告诫自己,我很生气,该生气的应该是我,凭什么总是我去迁就他,可这样的想法还没过五秒,我就自动放弃。
我还是自制力不太强,重新拿起被我扔在桌上的手机,给那通电话回播了过去。
电话刚被接听,里面便再次传来他的声音,他说:“不生气了?”
我翻了个白眼,语气不太好说:“你永远都把我拿捏得这么死,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你。”
他仿佛被我的话逗笑了,作势说:“既然这么讨厌我,那我挂了。”
电话那端传来细碎的声音,好像真的预备挂电话,我急了,赶忙说:“你要真挂了,我就再也不给你电话了,反正你也不爱接。”
他说:“好了,不闹了,找我什么事。”
我知道他是明知顾问,虽然心里气他对我不信任,可已经闹了一次脾气,再闹他估计也没耐心再到那端等我。
我只能有些委屈的说:“被人抓去警察局了,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