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的监控画面里,矮小干瘦的老太太被轻易拖走,走廊上再没有一丝人影。
“你要把我奶奶怎么样?”白净有些紧张地看着刘市长问。
“她既然跟踪你到这里,你敢保证她不会知道更多的事?”刘市长问。
白净摇头,道:“不会的,或许只是意外。”
刘市长看着她,干脆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捏着她的下巴问:“你他妈别装了,如果她有可能把你被我睡的事传出去,我就不信你不比我还着急。”
没有了平时道貌岸然的伪装,他整个人都十分粗鄙。或许平时装的也太累,在知道他真面目的白净面前反而落了个轻松自在。
因为她就是被自己握在手里,任他肆意把玩的一只老鼠——见不得人。因为没有反抗能力,所以怎么玩都行,也不敢反抗。
白净咬着唇没有说话,因为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这件事全世界她不会再允许第三个人知道,因为她是白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她受不了被人鄙夷、厌恶、亦或是嘲弄的目光。
不是她不爱奶奶,而是更爱自己。虽然她已经变得无比肮脏、污秽,可只要没有人知道,她就是还配得起厉承晞的人。
刘市长当然是最了解她的人,所以才会这般笃定,甚至是肆无忌惮地敢于在她面前行事。
见白净默认后,面上也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后,然后慢慢动手解了领口的领带,拉过她的手绑于头顶。
白净仿佛早已熟悉他的习性,不,或者说是特殊嗜好,所以并没有反抗。接着撕拉一声,身上的裙子就被他一把撕裂。
女人年轻美好的娇躯暴露在破碎的衣料下,白色与黑色交织出刺激男人感官最极致的美。男人俯身吻着她的唇,布满皱纹的肥厚手掌在她的身上肆意地用力搓揉,所过之处都留下一片片痕迹,像是兴奋,又像是嫉妒。
白净心里虽然极度抗拒,却仍咬着牙忍耐。半响,她才得到喘息的机会,提醒:“厉承晞的事……”
男人的手顿了下,看着她:“你不说我还忘了,你是因为他的事来找我的。”
白净别过头,道:“难道我喜欢自虐吗?”
男人闻言站起身子,当然没有想要放过她,而是脱了上半身的衣服,然后抽出皮带。
“自虐?这个词用的好,你为他这么牺牲,他又想过因此多看你一眼吗?”
白净眼里露出恐惧,是因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皮带破空的声响很快响起,接着剧痛便落在身上,如玉的肌肤很快泛起红肿起来,有的地方甚至渗出血迹。
只是这些落在男人眼里,他的眸色却越来越光亮。然后不受控制地一下又一下地抽下来,直到自己气喘吁吁地累了,才打开桌上一瓶酒浇在她身上。
白净本来被折磨的意识都有点昏迷了,可是伤口被刺激的痛,让她蹙着眉,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声。男人要的就是这样,她越是痛苦自己越是兴奋,他重新压在女人身上肆意蹂躏。
手机的短信铃声突然在这时响起来,他顺手捞过扫了一眼,是他派去盯着随意的人发来的信息,里面附带着随意在某个酒店门口的照片。
同样白色的衣裙,她身上比白净伪装出来的清纯更吸引人,因为那娇俏的身子里透着一种被男人极致宠溺过的性感,让他这时更觉得口干舌燥。
他扔了手机,捏着白净的下巴,唇凑到她的唇边问:“你说,如果厉承晞的老婆也被我这么玩,他会不会心疼,恩?”
白净没有说话,可是他刚刚偃旗息鼓的*,在想到这里时就又兴奋起来……
翌日
白净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屋子里还都被酒味、血腥味,以及潮湿糜烂的味道交织着,那气息简直令人作呕,还好姓刘的男人已经不在。
她忍着身上的疼痛摸索着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摸了盒烟出来,抽了支放在唇边点燃。不管是脸上的表情,以及手都颤颤巍巍的,直到吸了两口后才平静下来。
头发凌乱,鼻青脸肿,就连嘴里的气味都让她想要干呕,再加上衣衫不整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都带着堕落的味道。
手机的铃声此时在安静的空间响起,她却理也没理,直到一根烟抽完,她才起身去浴室里洗了个澡,之后披着浴袍出来准备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
号码还没有拨出去,手机就又响起来。
事实上,之前屏幕上已经显示有十几通未接电话,都是白二太太打的。她心里烦躁的很,但还是耐着性子按了接听键,喊:“妈。”
“小净,你在哪呢?昨晚为什么没回来,打你电话也不接?”白二太太问。
她虽然平时待人刻薄,可对自己的女儿那是真的关切和心疼的。
“哦,我在朋友家,昨晚喝了点酒,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白净信口拈来地道。
从前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过,白二太太对她从来都放心,没有怀疑过。
“这样啊,没事就好。”白二太太闻言不由松了口气。
“妈,你怎么了?”白净却问,总觉得她刚刚问的过于紧张,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哦,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你奶奶从昨天下午出去到现在也没回来。恰巧你也没回来,我这不担心有什么事嘛。”白二太太回答。
白净听她提到奶奶,握着手机的手不由收紧了下,道:“她可能也去朋友家了吧。”
“爱去哪去哪,她都那么大岁数了,还有人害她不成?如果不是你爸不放心,我巴不得家里这样清净呢。”白二太太道。
她平时虽然表现的也很明显,但这么直白的话,也只会对自己女儿说。
白净没有再搭话,反而说:“妈,我心情不好,想出去几天散散心。”
厉承晞的事白二太太昨天也给她做过工作了,让她观察看看厉家有没有翻身机会再说,不要着急着贴上去连累了白家。
如今她主动说要出去,白二太太听了自然高兴,便道:“好,想去那里都可以,钱不够也跟妈说。”
相比起母亲,白净却高兴不起来,说出去走走不过是托词罢了,所以含糊地应了一声就挂了。
打电话让人送来衣服,钱也只是从门缝里伸出去一只手递出去的。品牌店大概遇到这样的客人不少,所以并不足以为奇,反正不欠账就行了。
白净换好衣服后出门,这时候的会所还没有营业,所以显得冷静很多,只有停车场里停着零星的几辆车,她却差点与父亲白子峭撞个对面,还好发现及时连忙躲了起来。
白子峭注意力并不在这里,所以并没有发现她。白净听到说话的声音,小心地探出头去,便看到家里的司机领着他往里面走。
“当时车就停在这个位置,老太太说忘了东西,就让我在这里等她,我是亲眼看到她进去的。”司机说。
“那当时有没有看到其它人?”白子峭又问。
“没有。”司机摇头。
白净知道姓刘的既然做的出来,必然已经都处理好了,她倒也不担心。所以看着两人的身影进了会所后,她赶紧拉开自己的车门坐进去,发动引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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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随意那里还在为厉承晞四处奔走。
刘市长的人自然不会放松警惕,几乎每天都暗中跟着,所以她的行动的并不太顺利。
这天刚从外面回来,远远就看到铁闸门口站了个略显熟悉的身影。也是真的在等她,所以看到车就连忙凑上前。
“停车。”随意道。
司机便依言将车停了,她推门下去,喊了声:“王妈?”
“孙小姐。”王妈喊。
“怎么这时候过来?奶奶呢?”随意问。
王妈脸上都是着急,又为难地开口道:“孙小姐,我知道现在厉少的状况,实在不该来给你添乱,可是老太太……”除了她,她也想不到别人了。
“进去说。”随意道。
“不用了,孙小姐,我还是在这里说吧。”王妈着急地道。
“那奶奶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随意看着她道,也知道不是很着急,王妈应该不会过来找她。
“老太太不见了。”王妈也是快急疯了,也顾不得那么多,干脆说出来。
“不见了?”随意不解地反问,还是不能太理解王妈这个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失踪吗?
“老太太昨天下午打了个电话就出去了,至今没有回来。”王妈进一步解释,然后又道:“今天司机带白先生也去找过了,可是没找到。”
白二太太虽然一直说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又在丰台市生活了一辈子不会丢,可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之前也没有交待一声,从来没有这样过,所以她才会担心。
她是跟着白奶奶时间最久的人,也是最了解她的人了。
随意听了已经大体明白,马上重新拉开车门,说:“上车。”她心里大概清楚,应该白家不当回事,王妈看了着急才来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