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晞看着她此时变得天真求知的脸,不由觉得可爱地失笑,唇印在她的唇上,说:“可能爷口味独特,就喜欢你这只妖精!”
“唔……”唇被封住,就是新一轮的唇齿纠缠。
厉承晞总是这样,什么都要做到极致,甚至是接吻,每次不亲的她缴械投降,唇色红肿从来都不罢休。
“厉承晞,我受伤了。”好不容易找到个空档,她推搡着他气喘吁吁地提醒。
只是被他撩拨的浑身发热、发软,那声音不自觉地就透出娇媚。
厉承晞啃在她的胸前,威胁:“叫声老公来听听。”
随意脸颊通红,也不知道是被他的行动撩的,还是他的话语撩的,但只咬着唇不说话。
厉承晞看出她神色别扭,俯头继续,随意眼见他仍没有罢手的意思急了,着急地道:“老公!”
轰地一声,厉承晞觉得有什么在身体里瞬间决堤。
随意也发现他不但没停手,反而愈加变本加厉,直到不小心碰到她腿上的伤口。
“呜……”随意吃痛地呻吟出声。
厉承晞身子一僵,终于停下来,看着她问:“很痛。”
随意咬着唇,眼神委屈地点头。
厉承晞虽然知道她演戏的成分居多,手还是在她发顶揉了揉,然后无奈地帮她扣好衣服。
逃过一劫的随意,悄悄松了口气,但还是被厉承晞捕捉到了。不由轻笑:“爷有那么可怕吗?你哪次没让你爽?——”
话没说完,嘴就被随意用手捂住,她脸上潮红未退,又添新晕,不好意思又正经地道:“你精力就不能不要那么旺?”
每天晚上都被折腾个半死,谁受的了?
厉承晞将她的手拽下来攥紧手里,道:“身边的妖精太勾人,我有什么办法。”
“不要脸!”她明明跟他说正经的,他还是调戏自己。
“好好好,前几晚你辛苦了,今天就放过你。”他将她扣紧怀里哄着。
她伤在腿上,确实有些不方便,今晚就暂且忍忍。
“你还说——”
明明是老夫老妻,她脸皮还是那么薄……
休息了一晚,随意腿上的伤自然不可能一下子就好起来,但她还是坚持要去片场。
没办法,厉承晞亲自送她过去,并直接抱进化妆间。这是部现代戏,穿的又是夏装,不能遮掩的伤口,也只能靠后期来处理。
只是厉承晞亲自坐镇,他虽既不是投资商又不是工作人员,还是让剧组感到不小的压力,就连导演跟随意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这样过了几天,剧组要去国外取景,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奔赴机场。
厉承晞因为有事,又因为随意的强烈反对,只能暂时留在国内,反正就几天时间。
拍摄地点是著名的旅游胜地,剧组住的酒店就在旁边,风景自然不错。这天给随意的戏份很少,她在酒店休息了会儿,便带着小可出了门。
她虽然在国内名气很大,不过在西方的国家却并不出名,因为认识她的人少,关注的也就更少了,这让随意感到轻松起来。
比起在国内出了剧组、活动现场等,就是家里的两点一线,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世界都变得都开阔起来。
“小可,我们去玩吧?”看到不远处的大海,随意兴奋地拉着她就跑过去。
她都忍了好几天了,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
沙滩上人很多,大部分都是蓝眼睛黄头发的西方人,随意与小可算是异类了。可美丽从来都是不分国界的,纵然他们不认识随意是明星,还是会禁不住微微侧目。
“随小姐,你还是收敛一点吧,碰上国内的旅游团可怎么办?”小可跟在她身后担忧地劝。
“他们是来旅游的,又不是来看我的。”随意不在意地说着,还是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厉承晞的保镖一直跟着,她心里清楚,所以相对放心。
海天一色的风景里,随意穿着亮色的沙滩裙,站在礁石上闭着眼睛张开双臂,感受腥咸的风吹过来脸庞、指缝,吹起裙摆翻飞。
她想象自己是一只鸟儿,正自得其乐,突然听到咔嚓一声,因为对这个声音太过敏感,不由睁开眼睛看过去。
这时保镖已经走到那个拍照的年轻男人面前,作势要夺过他的相机,却也遭到男人保镖的阻拦。
眼见双方就要起冲突,随意快步走过来,年轻男人同时也制止了自己的人。
他大约三十上下的年纪身上的衣服看似随意,实则不管是款式和衣料、做工都属上乘。再加上他身边的人,可以断定出出身不凡。
不待随意开口,他便对随意说了一句话,模样虽然看似很礼貌,她却完全听不懂,因为听着像韩语。
男人见她秀眉微微蹙起,笑了,然后改用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解释,自己只是在取景,无意间看到随意,并没有恶意,并且给她看了自己的拍的照片。
画面确实很唯美,只是个远景身影,并没有脸部特写,不细看甚至看不出是她。
随意想男人应该也并不认识她,冲男人微微颔首后,也就没有计较,示意保镖退开后离开。
“等等,小姐。”男人这时却又出声。
随意转头看向他,有些疑惑不知他还有何事?
男人面对她平淡的眸色,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笑着问:“我想请小姐吃顿饭,不知你肯不肯赏光?”
男人并没有藏匿眼中对她产生的好感,问话也够直接,这场面不由令保镖都皱起眉。
随意唇角扬起抹礼貌地笑:“抱歉——”
“她没空!”后面拒绝的话却是另一个男人声音接的。
随意与那个男人同时看去,就见厉承晞不知何时出现。他走到随意身边,目光睥睨地看着那韩国男人。
无疑,厉承晞无论是气质、品相,都是足以令任何男人自惭形秽和忌惮的?
纵然韩国男人看起来同样出色,本来自命不凡的他,见到厉承晞也同样感到了威胁。
不过他仍维持着自己的礼貌,对厉承晞说:“这位小姐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厉承晞也不恼,只伸出一只手臂占有地搂在她的腰间,道:“她没有,因为她已经是我太太。”
“太太?”韩国男人看向随意。
后者很配合地点点头,一脸坦然。
韩国男人一副受了打击似的表情,明明看上去还是个刚走出校园的小女生,怎么就结婚了?
不过厉承晞可没有给他对着自己老婆发花痴的机会,直接带着随意走开。
“是不是只是订婚?”那男人不甘心地问。
“老婆!”厉承晞用再一次强调,用的还是韩文。
随意觉得他有点坏,但没有阻止,两人到了酒店他才把她松开。
随意伸了个懒腰说:“累死了。”大概好久没有走路。只是手没有收回来,就被他抓住。
随意不明所以地瞧着他,只见厉承晞从兜里掏出一个首饰盒来打开,一边道:“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再给你戴上的,但看你这么招男人,爷觉得还是直接断了那些男人的念头为好。”
随意这才看到他手里拿的是一只粉色的钻戒,此时指环正要推进她的无名指里。
“等等。”随意手指一曲,厉承晞抬头见她嫣然一笑:“厉先生,我们虽然已经是法律上的夫妻了,但你好像从来都没有求过婚?”